好過結婚結得不真誠。”
屈荊便埋怨:“你和我結婚的時候就是不真誠的。”
“是,對不起。”攸昭答,“我現在對你可是真真兒的。”
屈荊笑道:“那就好。”
“那就明晚見。”攸昭訂好了酒店房間,傳送到屈荊的手機。
與此同時,攸昭又驅車前往另一處公寓。那兒是夏桃住的地方。攸昭坐了電梯,一層層地往上,到了夏桃所住的樓層。
夏桃開門迎接了他:“怎麼是你?”
“不然能是誰?”攸昭淡淡說,“攸海嗎?”
夏桃也笑:“我和他分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攸昭因問道。
夏桃掰著手指算了算,說:“就是上個月月底的事情吧。”
攸昭冷笑:“那就是趙輝染上梅毒的時候呢?”
夏桃一怔,半晌笑:“趙輝是誰?”
“段客宜的理療師。不是你安排的嗎?”攸昭說,“從一開始就是你,你透過豪哥去設計段客宜被打,又拉關係,讓本來是在會所做鴨子的趙輝去私人醫院做理療師。你也算是厲害,這都被你安排進去。”
“誰教段客宜喜歡去私人醫院呢?要是公立醫院,還沒那麼好操作呢。”夏桃笑了,反而認了下來,“他根本不是什麼專業理療師,是在會所工作的,專業討oga歡心的一個男技師。段客宜這半生一潭死水的oga,根本抵制不住這種來自專業人士的誘惑。”
攸昭饒是已從高伯華處獲知了真相,但還是不敢相信:“你……你居然……”
“我居然什麼?我這也是合理的反擊而已!”夏桃含恨說道,“段客宜對我做過什麼,你還不清楚嗎?我這是合理的反擊。我可不想像你一樣,做一個窩囊廢。”
“那梅毒……”
“這事也不賴我!我也沒想到做到這個程度。”夏桃臉上也有點不自然,“那個趙輝本來肯定沒這個病的,否則也進不了醫院工作。這個病是他最近錢多了、出去玩染上的。他一染上了就提醒我了。雖然我想著段客宜應該和攸海也不會做了,但安全起見,我還是和攸海斷了吧!反正我倆也差不多該完了。”
近來,攸海和夏桃久了膩味,夏桃事業有了起色也不想一直伺候老頭兒,便趁勢斷了。
這攸海和夏桃斷了,尚未續上新歡,回家的時間便多了起來。但夏桃看得也不錯,攸海便是在家,也不和段客宜親熱。二人冷冷淡淡的。這晚,攸昭在夏桃那兒,攸雍也在外頭夜宿,段客宜便拉著攸海要親熱。攸海斷然拒絕。
段客宜便問:“我是比不上夏桃年輕?”
攸海聽得段客宜這樣直白,也不甘示弱:“是我比不上趙輝年輕!”
原來,攸海也聽聞近期段客宜養男人了,只是不說罷了。段客宜聞言,又流淚說:“我和他已經斷了。我還是愛你的。想來想去,誰也不能替代你在我心裡的地位。”說著,段客宜又抱著攸海親吻。
攸海原想拒絕他的,卻不想段客宜早在晚餐裡下了資訊素的藥,攸海一時沒忍住,便和段客宜一起過夜了。
第二天起來,攸海看著段客宜赤身躺在自己身邊,只見段客宜已不像往日年輕,如今年老色衰的,連攸海在外隨便找的一個陪酒都比不上。攸海只覺無趣,獨自起身洗漱,上班去了。
待攸海出了門,段客宜才起身,心裡其實也絕頂的厭惡攸海,什麼老男人,真敗胃口。段客宜緩緩下了樓去,見攸昭坐在那兒。段客宜便揚起笑容問:“你也在啊?”
攸昭抬眼看段客宜,沉默一陣,仍拿出了那份資料,遞到了段客宜眼前。
段客宜接過了資料,原是好奇的,翻看了兩眼之後,渾身便發起抖來,抬頭看著攸昭,眼裡都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