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這沒意思啊。”
攸昭沒想到屈荊還念著這個,竟哭笑不得:“不,我挺享受的。”
屈荊卻說:“你都貼阻隔貼打抑制劑了,怎麼享受?”
攸昭側了側腦袋,卻說不上來。
從身體的角度而言,攸昭因為使用了藥物,而變得毫無感覺,但奇怪的,他的心裡卻是高興的。
這一點真是無從解釋。
半晌,攸昭只得緩緩說:“也許是……我看到了你高興,我也高興吧。”
屈荊聞言,頗為感動,只說:“老婆你也不要太愛我呀!”
攸昭一時哭笑不得,只道:“趕快睡吧!”
二人便熄燈睡覺,度過了無事的一晚。
攸昭早晨回到公司,聽著曼迪的報告。曼迪回答,已經找人讓夏霧閉嘴了。
“花了多少錢?”攸昭問。
曼迪說了一個數字,並說:“我知道走什麼手續、怎麼報銷。”
這時候,夏桃也來了公司了。攸昭便索性讓夏桃和曼迪直接對話,一起把事情講明白。
夏桃表示了感謝,並說:“如果要他死,那要花多少錢?”
攸昭臉色一僵:“啊?”
曼迪也愣住了。
夏桃卻笑了:“開玩笑啦!這怎麼可能?”
大家寒暄一番之後,攸昭親自送夏桃到電梯間。想起了夏桃剛剛那句疑似透露買兇殺人意向的話,攸昭不由得有些憂心,便旁敲側擊地勸道:“其實現在就挺好的,你可以做一個功成名就的畫家。只要不出什麼意外,一定會過上很好的日子的。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搭上了自己的前程,那才是最大的賠本生意。”
夏桃一聽就懂了攸昭的弦外之音,不覺笑了,說:“我明白你的意思。我這個人很精明的,可不會做什麼傻事。再說了,要一個人過得艱難,是有很多辦法的。死反而容易呢。”
攸昭聽著這話,都不知該輕鬆還是該更擔心。
夏桃又道:“其實我也很好奇,為什麼你從來不報復?”
“啊?”攸昭一怔。
夏桃搖搖頭,說:“沒事,做人還是不要交淺言深。”
說著,夏桃便走入了電梯間,跟攸昭說了一聲“拜拜”。
夏桃所說的“從來不報復”,讓攸昭一陣失神。
說起來,攸昭確實從來不把心神放在報復上面,只想著過好自己的日子。
然而,從段客宜的反應來看,攸昭只要過好自己的日子,就已經是最狠的報復了。
下班之後,屈荊又指使湯軻開車去接送老婆。
饒是看慣了屈荊寵妻的湯軻,也忍不住懷疑道:“屈總前陣子不是才剛給夫人買了臺新車子嗎?怎麼,還不捨得讓他開呢?”
“你知道什麼!”屈荊拍著椅背,滄桑一嘆。
湯軻便道:“好,我自然不知。”
湯軻心想:我當然不知道你們這些笨蛋情侶的行為模式。
屈荊想了想,又說:“對了,我很久沒有體檢了吧?幫我預約吧!順便幫我老婆一起預約了。”
這其實也是藉口,是屈荊想帶攸昭去看看別的醫生想出來的辦法。屈荊比較信任自己相熟的私人醫生,便提出了這個想法。
“你很久沒有體檢?”湯軻皺眉,“您和尊夫人不是婚前才體檢過了嗎?”
“啊……是啊……”屈荊噎住了,半晌卻說,“最近有些頭暈,還是去看看吧。”
“好,那我給預約上。”湯軻也沒什麼懷疑,“這週日怎麼樣?”
“嗯,我先問問我老婆。”
談話間,攸昭已經下樓來了,笑吟吟地看著屈荊。屈荊也順勢抱住他,說:“怎麼笑了?是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