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幫你磨一磨!”
湯軻忙將花蒔倒扣在床上,又用被子把他矇住,阻止花蒔的行為。花蒔在被子裡蹬來蹬去,半晌掙脫出來,大聲罵道:“你要悶死老子啊!”
“阿彌陀佛。”湯軻說,“你看你現在是不是清醒多了?”
花蒔經過那一輪掙扎,確實清醒了一些,但心裡還是蹭蹭的冒著火氣:“我看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我這麼一個性感的他孃的尤物……”
湯軻截口道:“你喝得太多了。明天起來你會頭痛無比,然後想起今晚我們的事情,你會更加頭痛。以後少喝點吧。”說完,湯軻便拍了拍弄皺了的床單,起身走人了。
等走了之後,湯軻又給屈荊發了資訊,報告自己已經把花蒔安全送回家了。
屈荊看到了訊息,便告訴攸昭:“湯軻已經把花蒔安全送回家了。”
攸昭聞言點頭,一邊躺在床上,一邊說道:“你看湯軻和花蒔是不是有點東西呀?”
“什麼東西呀?”屈荊沒聽明白。
“沒事,可能是我想多了吧……”攸昭也搖搖頭。
屈荊回過神來,說:“喲!你該不會在暗示湯軻和花蒔有xx關係吧?”
“我沒有。”攸昭忙說,“我只是說有點曖昧吧。”
“不可能。”屈荊篤定地說,“湯軻這人我清楚,他就是個青年人的身子裡住了個老和尚的靈魂。”
“他是沉穩的beta,但也不能說他是和尚啊。總是會找個配偶的。”
“他是個老和尚,就算找了個配偶,也會找個老尼姑,回家一起唸經。再怎麼都不會找個花蝴蝶。”
攸昭覺得這話好笑,也不理論了,放下了這個話題,就與屈荊休息。度完蜜月回來的。
倒是戴維,有些驚訝。他是沒想到杜商齡會忽然對攸昭說這樣冒犯的話。但到底對方是客戶,戴維是銷售,那肯定是要笑臉相迎的,只得拿出合同,說:“杜總看看這個合同還有沒有什麼問題?”
看著剛剛杜商齡的態度,戴維便想著,今天怕是籤不成約了。沒想到杜商齡大筆一揮,就把約給簽了,末了還說:“攸昭啊,你得謝謝客宜。是他讓我多多關照你的生意的。”
攸昭頭也有點痛了:沒想到籤進來一尊佛了!
等送走了杜商齡,攸昭便和戴維進了辦公室詳談。攸昭只說:“看來這幾天,段客宜也沒閒著。知道我們爭取杜商齡,他索性從杜商齡入手。”
“這也奇怪。他要是想對昭總不利,不應該讓杜商齡別籤我們嗎?”戴維沒想明白。
“我和他還算是一家人,沒撕破臉。要他阻攔我的客戶,是他不好看了。”攸昭說,“倒是他現在這樣操作,顯得是我欠了他段客宜的人情。後面,這客戶要折騰我們,我們還得伺候著。不然,還得顯得我們沒本事,辜負了他的人情。”
“這可是請了一尊神啊。”戴維嘆氣。
攸昭想了想,說:“既然段客宜把這個人情賣到我們面前了,我們索性就領了……過兩天,段客宜是不是要辦一個慈善畫展?”
“大約是的。”戴維其實也沒關注這方面的事情,只能含糊回答。
攸昭倒是知道的。段客宜沒有自己的事業,但一直做夫人社交,所以經常辦這些展,來拓展人脈,也常常搞慈善,落好名聲。過兩天,段客宜就要舉辦一個慈善畫展,還給攸昭發了邀請函的。
攸昭本來打算以工作忙為由不去——畢竟,他也很少參加段客宜的活動,段客宜也不喜歡他參加。通常,就是段客宜意思意思邀請他,他也意思意思地拒絕,彼此成全。
攸昭現在卻不想成全了,抓起電話就打給了小戚:“我們開工那天,夏桃是不是畫了幅畫送咱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