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只得說:“別點了,吃不完。”
“吃不完就吃不完。”花蒔闊綽地說,“橫豎今天高興。”
等菜上了幾個,湯軻卻說“失陪”,要去洗手間。瞧見湯軻去洗手間,花蒔也跟過去了。湯軻從洗手間出來,剛好被花蒔堵著了,只好說:“你該去oga的洗手間。”
花蒔道:“本少爺愛去哪個洗手間,就去哪個洗手間!”
湯軻答:“這你就錯了,亂闖洗手間是違法治安管理處罰法的。”
花蒔又說:“高伯華找我,你吃醋嗎?”
湯軻一怔,說:“什麼?”
花蒔惱道:“你居然不吃醋?”
這時候,屈荊也經過了,光聽見這一句,就問:“誰要去廁所吃醋啊?去廁所,要吃也吃shi啊。”
花蒔見屈荊來了,忙說:“沒,我問湯軻待會兒吃蟹吃不吃醋。他說不吃。”
“這樣嗎?”屈荊問。
花蒔又道:“醋也不愛吃,我看他真是沒有生活品位!”說完,花蒔氣鼓鼓地走進了oga洗手間。
屈荊瞥著花蒔走了,才看著湯軻,說:“我讓你查段客宜的事情,怎麼樣了?”
湯軻說道:“段客宜和攸海夫妻不是各玩各的那種。光從家庭關係看,段客宜算是十佳妻子了,隱忍又忠誠,對於伴侶事業十分支援,對伴侶出軌充耳不聞,同時,他自己又不搞外遇,私生活很清白。事業上嘛……他本人也沒有事業,所以也挑不出什麼錯處來。”
“那我也算佩服他了。”屈荊說著,“聽你這麼一說,我甚至都不想追究他了。他這日子,過得都夠可憐的了。”
等洗手間去完了,大家回到餐桌上,果然是上了秋蟹。湯軻沾醋吃蟹,被屈荊瞧見了,屈荊好奇地問:“剛剛花蒔不是說你不吃醋嗎?”
湯軻但笑答:“多少還是會吃一點的。”
不僅僅是湯軻,花蒔也看出來屈荊與攸昭的關係變得更親密了。
這種親密不是那種肉麻兮兮的表白,而是一種不經意流露的親暱。屈荊和攸昭也不在旁人面前親吻摟抱的,但自然而然就有一種甜蜜。
想起上回在喜福樓吃飯的時候,屈荊和攸昭雖說已經是“夫妻”,但看起來還是隔著一層的。現在,二人倒是蜜裡調油的,充滿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