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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這麼不小心的人啊。”攸昭驚訝。
“是啊。”花蒔道,“我也是和朋友一塊兒的,喝多了,醒來,又特麼……‘那個’了!”
攸昭聽得頭皮發麻:“這是……有鬼吧?”
“昭總,相信科學!”花蒔不悅地“嘖”了一聲。
攸昭便問:“那科學解釋了這個現象了嗎?”
“還真的就解釋了。”花蒔回答,“我得病了。”
攸昭睜大眼睛:“什麼病?”
“我腺體出問題了。”花蒔摸了摸後頸,“我喝了酒之後就會比平常十倍,見誰都要日。”
攸昭大驚失色:“你是oga,怎麼日?”
“日人日不成,所以最後就被日了啊。”花蒔攤手。
攸昭聞言,額頭突突的跳:“我看你這病得治啊!”
“醫生說,目前沒辦法。只能給我吃抑制藥,如果抑制了,那就不會。”花蒔說著,搖頭嘆氣,“我怎麼可以吃抑制藥呢?那不等於做太監嗎?所以,我決定戒酒。”
攸昭還挺擔心的,說:“那和你日了的人是誰啊?找到了嗎?健康嗎?”
“健康的。”花蒔說,“其實你也認識——”
“嗯?”攸昭有些驚訝。
“湯軻?”花蒔忽然叫道。
“湯軻?!”攸昭大加訝異。
花蒔卻是看著攸昭背後的方向,指著對方說:“你怎麼在啊?”
攸昭順著花蒔指著的方向一扭頭,果然就看到了湯軻。
湯軻笑笑,說:“昭總,你也在啊?”
攸昭道:“嗯。這麼巧?”
“哦,是這樣的。”湯軻說,“屈總喜歡吃這兒的小餅乾,特別叫我來買呢。”
攸昭的笑容凝固在嘴邊:“噢,那可真棒。”
“什麼小餅乾啊?”花蒔好奇地探頭探腦,又對夏菱說,“這位小哥要的小餅乾也給我來一份兒唄!”
“好的,沒問題啊。”夏菱又裝了一份小餅乾,遞給了花蒔。
花蒔吃了兩口,牙齒感覺脆生生的,舌尖微甜,便道:“確實香啊。”說著,花蒔又遞給攸昭:“昭總,你也來一塊。”
攸昭不得不接過了一塊,咬了一口,只覺得乾巴巴的,沒什麼好吃的。
花蒔啜著咖啡,跟攸昭說:“怎麼?那麼難吃?”
攸昭搖搖頭,扭頭看著湯軻已經拿著餅乾要走了。二人便點頭示意一下,湯軻揮手說了兩句,便先行離去。
攸昭看著湯軻拎著小餅乾離去的背影,卻十分不是滋味。
花蒔盯著攸昭的臉,說:“怎麼了你?”
攸昭覺得自己小心眼兒,便不能明白說出自己的心思,只能轉個話頭,說:“你剛剛說你和誰好上了?”
花蒔咬著餅乾,說:“沒‘好’上,頂多就是‘幹’上了。”
“誰啊?”攸昭也好奇了,“你說我也認識?”
“高伯華啊。”花蒔很乾脆地把名字說了出來。
攸昭一怔:“是他?怎麼是他?”
“我也不曉得啊。”花蒔說,“可能是緣分吧,兩次酒後發病我都是遇到了他。”
攸昭想了想,說:“你們資訊素還契合嗎?”
“還可以吧。就百分之八十多的樣子,馬馬虎虎吧。”花蒔搖了搖裝餅乾的盒子,還把餅乾碎撈出來吃,特別有滋有味的。
“這餅乾有這麼好吃嗎?”攸昭狐疑地盯著他。
“真挺香的。”花蒔豎起拇指誇讚。
攸昭不知該說什麼,正巧花蒔接了個電話,掛掉電話之後就和攸昭說:“我有事兒,先走。”
攸昭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