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異於將一根棒棒糖放到火上烤,不消一會兒就要化成一灘糖漿了。
屈荊把這被子一掀,馬上便是一陣濃烈的蜂蜜玫瑰味像海浪一樣湧來。
屈荊被襲得一陣頭暈目眩。
沒等他回過神來,攸昭已經騎到他的身上了。
攸昭結結實實地坐到了屈荊身上,這個行為持續了一段時間,直到攸昭沒有力氣了。屈荊便接過了接力棒,轉身壓了上去,為房間加一分熱度。
二人鏖戰到半夜,才鳴金收兵。
攸昭體力不支,腰肢痠軟。屈荊一邊幫攸昭揉腰,一邊開玩笑說:“這還是你
攸昭把屈荊推開,說:“我要回房間了。”
屈荊坐起來,咬起了一顆薄荷糖,說:“先別急,咱們相簿還沒看完呢。”
攸昭想起,他們第一次做完的時候,屈荊也咬了薄荷糖。攸昭便好奇地問:“你為什麼喜歡吃薄荷糖?”
屈荊笑答:“人家都說‘事後一支菸,快活似神仙’嘛。可惜呢,我已經戒了煙了。只能找薄荷糖解饞,似不了‘神仙’,便起碼似個‘半仙’。”
攸昭有些訝異:“你從前抽菸?多久了?”
屈荊想了想,說:“也沒認真抽。就是年少的時候跟著人抽的。”
攸昭笑了:“我明白了,你是個小鬼的時候,學大人抽菸裝酷。長大懂得道理了,倒費勁兒戒掉。”
屈荊卻搖頭,笑道:“你可錯了。”
“難道不是這樣?”攸昭有些訝異。
“你這麼猜測也是有些道理的,十有八九的抽菸少年都是裝酷的。但我不是。我從小就很理智。”屈荊道。
“理智?”攸昭想到剛剛二人撕咬的情狀,無論如何都不能將“理智”兩個字加在屈荊身上。可攸昭轉念一想,自詡“理智”的自己還不是一個鬼樣!
“嗯。”屈荊點頭。
“那你是怎麼染上煙癮的?”攸昭好奇起來了。
屈荊道:“我在創立‘荊門’之前,是一個基金的交易員,總是要會客應酬。客戶遞煙,你不抽?喝酒之類的,就更不用說了。頭幾年,我天天一身酒氣煙味回家,為此,我爸可氣得半死。”
攸昭算是明白了幾分。
其實,攸昭本人也是生意場上的人,應酬的場合也去過。他本人能夠一直不抽菸,很多時候也是因為是“攸海的兒子”,但喝酒還是免不了的。那麼屈荊這個沒有背景的年輕人想拉客戶,那就更不能“清高”了。
“現在倒是好了些,想不抽菸還是可以不抽的,喝酒也能適可而止。”屈荊說,“幸好這灌酒抽菸的生涯結束得早,目前身體沒毛病,還能伺候伺候你快活。”
攸昭的臉立即紅了:“這和我什麼關係!你……你自己身體好是你自己的好處!”
屈荊笑笑,不多說話,拿起了相簿,讓攸昭躺自己懷裡一起看。攸昭不喜歡和人太過親近接觸,但既然和屈荊都已經那樣了,而且屈荊又是客戶,攸昭總不能太拒絕,便把身體靠在屈荊胸膛,一起翻看相簿。
攸昭的頭靠在屈荊肩膀,窩得久了,身體暖和,又覺得其實這樣抱著也不錯。
屈荊又說:“我都沒有和你的合照。”
攸昭便說:“這不是正常的嗎?我們才剛認識。”
“可我們馬上要結婚了。”屈荊說。
攸昭也覺得這很矛盾,剛剛認識的人馬上就送入洞房,聽起來就是不妥的。但古代就是這樣,現代人似乎也能接受這樣的方式。
攸昭說:“那怎麼辦?現在用手機合照嗎?”
屈荊道:“那也不是紙質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