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的湯軻,只覺得這個沉穩的社會人充滿精英的氣息,“你也是地鐵轉共享腳踏車過來的嗎?”
“我開的林肯。”
“……”助理肩膀立即縮了,“那你也很富有啊……”
“並不。”湯軻喝了一口咖啡,“如果賣慘能讓你輕鬆一些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我新婚妻子說他坐不慣一百萬以下的車子。”
助理大吃一驚:“你新婚妻子……尊臀要坐何等豪車?”
“我沒有問。”湯軻說,“反正我坐他的車也是一樣的。婚姻嘛,總是互相適應的。”
助理有些驚訝:“所以你的妻子是一個富家小姐嗎?”
湯軻聽到了“小姐”兩個字,不覺失笑:“可以這麼說吧。”
“那您的壓力會不會很大?”助理問。
“壓力?你說是來自於他那個胡攪蠻纏還企圖買妓女來勾引我的岳母嗎?還是那個不可一世打算摧毀我事業生涯的岳父?又或者是那個素行不良性格暴躁還不太懂人情世故花錢如流水的妻子?不會,沒有壓力。”湯軻拍了拍助理,“所以你也不該感到有什麼壓力。人要適應這個社會。”
在這個茶水休憩是時間裡,攸昭也接到了兩個電話,一個是來自攸海的,對他最近離婚傳聞的慰問。另一個是來自高伯華,同樣是打聽他的婚姻狀況的。
攸海問了攸昭,是不是真的在鬧離婚。攸昭給了肯定的答案,攸海便說:“那你現在還住在屈家嗎?會不會不方便?可以回攸家住啊,家裡永遠歡迎你。”
攸昭本想推脫,但又想著,為了讓這次“離婚”更逼真,回去攸家住幾天也是不錯的選擇。他又想,自己已不是當初那個寄人籬下、毫無依仗的小男孩,如今他可是即將要靠著離婚變成億萬富豪的人,在攸家也是能抬頭挺胸的,便說:“好。”
攸海聽起來也很高興,態度太好了,好得讓攸昭想起了英儂死後、他入住攸家的情形。當時的攸海是十分的冷淡又不情願的。現在可高興得跟迎了一尊菩薩似的,還滿口說要打掃乾淨、整理好一切,好好給因離婚而心情不好的攸昭一個慰藉。現在僅僅是離婚,攸海就說要對攸昭萬般呵護。當初攸昭可是失去了生父,攸海卻不聞不問。
想到這些,攸昭都覺得齒寒。
剛掛了攸海的電話,高伯華的就打進來了。
攸昭皺著眉,接起了電話。
高伯華語氣爽朗地笑道:“聽說你要和我哥離婚了?”
攸昭回答:“我知道你要說什麼。見面說吧,你和我秘書約個時間。”
說完,攸昭就把電話掛了。
他和高伯華的見面在一家西餐廳的房。
時間定在了週日夜晚。
攸昭還記得高伯華對屈荊說出口的那一句威脅——“週一上午,去高董的醫院。否則,就去證監會吧!”
攸昭看了看時間,週一,便是明天了。
高伯華如常穿著閃爍著光芒的衣飾,文質彬彬地出現在餐桌前面,如同一位紳士,還替攸昭拉了椅子,細心地問菜品是否合適他的口味,簡直像是約會一樣。
攸昭卻沒心情維持虛偽的和平,只說:“別對我太溫柔了,看起來像你打算勾嫂子。”
“哈哈!”高伯華笑了,“你已經不算是我的嫂子了,對嗎?這證明我還是有機會的。”
攸昭冷笑:“你想要的,不過是屈荊的肝而已。我和他感情破裂了,走不下去了,也沒辦法幫助你了。”
高伯華依舊是笑:“你以為我看不清楚你們耍的是什麼把戲嗎?”
“哦?”攸昭挑眉,“請問是什麼把戲呢?”
“我警告了屈荊,手上有他們公司內幕交易的證據要揭發他。他害怕了。”高伯華纖長的手指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