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蘭殊驚訝地說:“原來你是這麼摳門的嗎?”
宋風時也有點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你是個特別慷慨的人,所以一直沒好意思告訴你。”
金蘭殊如此一想,真是頭疼無比,那他的鑽戒肯定不討宋風是喜歡呀!
那他花那麼多錢是為了什麼呀?
——就因為他有錢嗎?
——有錢也不能無腦啊!
金蘭殊變得很鬱悶。
宋風時卻沒有把這話放在心上,只說道:“我們明天要去遊艇俱樂部了,你想好了跟劉修斯怎麼說沒有?想好怎麼誠心誠意的道歉了嗎?”
這麼一說,宋風時倒是滿心的憂慮:金蘭殊怎麼可能知道怎麼樣誠心誠意的道歉呢?他開口不得罪人就算好了。
金蘭殊卻說:“這種事情有什麼好道歉的?他不提的話,咱們千萬別不打自招,可不成傻子了?我們只是去探探他的口風,看一下他是什麼態度。”
第二天,劉易斯便領著宋風時和金蘭殊出現在遊艇俱樂部的派對上。這個派對是因為慶祝劉修斯買了新的船要起名辦的,在場的有不少遊艇俱樂部裡面的其他成員,都是非富即貴之人。
要不是劉易斯帶著他倆,他倆還未必能進的來這個地方。
劉易斯引著二人走到了劉修斯的跟前,跟劉修斯說道:“這兩位聽說你買了一艘好船,特別想來看。他們好像也對遊艇有興趣,說不定有很多事情要向你請教呢——誰不知道我哥是遊艇達人呢?”
劉修斯呵呵一笑,說道:“我也稱不上什麼達人。一開始誰沒有花過幾次冤枉錢了?遊艇這種東西很簡單,多買幾艘你就懂了。”
宋風時心想:說得倒輕巧。遊艇這種東西還能多買幾艘呀?
劉易斯又說:“這兩位是我的好朋友,哥哥就不妨對他們耐心、寬容一點。”
劉修斯聞言一笑,便說:“既然弟弟都這麼說了,那我就跟他們多解釋幾句吧。”
劉易斯笑笑便走開了。劉修斯、宋風時和金蘭殊三個人就在吧檯旁邊坐下。吧檯上面有電視機,正巧播放著一則新聞,報道著周翊翊被正式起訴的事情。鏡頭裡面的周翊翊神情疲憊、臉色憔悴。
畢竟宋風時比較心軟,竟有點憐憫他從風光無限落得如此境地。
對比起來,金蘭殊顯得相當無情,冷淡說道:“當初周翊翊要將‘霓裳’搞上市的時候,就已經是一意孤行,為此他還把自己在夔龍的股權質押,來做這個公司。這等於是跟他爸立了軍令狀,不成功便成仁,現在他失去了‘霓裳’,便是便是失去了所有了。就算他能僥倖逃脫這次的控罪,以後也沒有什麼出頭之日了。”
劉修斯一笑,說:“既然是他做錯了事情,當然要接受懲罰。”
金蘭殊也笑,說:“有的人倒黴可能只是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劉修斯聽著,一笑,也不說話。
金蘭殊又說:“我是劉易斯的朋友,那麼也算是您的半個朋友了吧?”
劉修斯聽著這話不覺一笑。
其實宋風時聽見這話也想笑——金蘭殊背地裡都不知把劉易斯罵了多少遍,連“小賤人”這種話都說得出口,現在對著劉修斯卻一臉誠懇地說“劉易斯是我的朋友”——所以說生意人的嘴真是不可信。
金蘭殊又說:“剛剛劉易斯也說了,請你看在他的面子上,寬容一點、忍耐一點。我們要請教的問題其實也很簡單,就是聽說你手上有一些‘霓裳’的股份。其實這也真是有趣,我看他可能明天就跌停了,你拿著他的股份有什麼意義呢?大不如賣個面子,這些股份賣給我還有傅丞,我們都會感激你的。”
這不在場的傅丞也和劉易斯一樣,被金蘭殊話掛到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