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嗎?”
“從某程度來說,還真的不多。”金蘭殊說,“如果只是說普通的上市成本,確實不用很多錢的。但是……隱形的成本卻很難計算。”
傅丞說:“我們可以商量著,如果我們能得到適當的股份,那麼我們公司是可以幫助你們上市的。”
宋風時卻道:“要是幫我們搞上市的話,花的錢難道不比幫我們開店多?”
“我現在每個月投那麼多錢給你們,加起來也不是小數目,最重要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回本。但是上市呢,一口氣給一筆大的,但是回報就會快捷可觀的多。”傅丞說道,“如果這件事成了,我也比較好和董事會交代。”
金蘭殊卻道:“可是,如果是先上市籌到錢再開店的話,真的是明年都不知道開不開得成了。”
“我明白,time is money。”傅丞在日常對話的時候愣頭青一樣,但是講起生意來卻頭頭是道,“所以,我會幫你找個殼。”
“借殼上市?”金蘭殊問道。
“沒錯。”傅丞點頭,“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們可以找天到我公司具體商量細節的問題。”
金蘭殊確實很有興趣。幾個高管知道了可以上市,也都相當興奮。
宋風時也很感喜悅,但同時,他又惦記著另一件事情。
金蘭殊的生日。
鄭秋淑也親自和宋風時提醒過:“金蘭殊是在春天出生的。我還記得那天我正在和前夫賞春蘭,我忽然就胎動了……我生完之後回家,前夫還特意買了一瓶蘭花擱在我的床頭。我醒來就聞到氣味了,我就想,蘭花的香氣真是罕有的好,我的孩子要是有這樣的特質就好了。又有詩句,說‘庭蘭其在茲,芬芳殊未既’,所以就叫他蘭殊了。”
宋風時聽得只覺浪漫不已:“看來蘭殊是一個很有意義的名字啊。”
“當然。”鄭秋淑點頭,“沒想到長大成了那麼氣死人的東西。”
這話宋風時也很難接住了。
這些天,金蘭殊為了上市的事情相當勞頓,忙得腳不沾地的。宋風時懷疑金蘭殊都要忘記了自己的生日了。
宋風時便也沒特意提起,只和金蘭殊一併忙著罷了。
然而,到了前幾天,宋風時卻跟金蘭殊提出:“週五晚上我們一起出去吃個飯吧?”
金蘭殊不解:“是有什麼事嗎?”
宋風時搖搖頭,笑道:“沒事不能出去吃飯?我看你最近忙成這樣,打算不如放鬆放鬆。”
“那也行。”金蘭殊說,“那去哪兒吃?”
宋風時說:“我在oval table訂位子了,是看景觀最好的位子。”
“真的?oval table那家餐廳很難訂吧?”金蘭殊有些驚訝,“那你還真是很認真的啊。”
宋風時道:“我們也太久沒約會了,便想著隆重一點。這次我請你啊。”
金蘭殊說:“你請?那不要去這麼貴的地方了吧,窮小子。”
宋風時強忍著翻白眼的衝動,保持微笑:“不是呢,我現在雖然不富有,但也不窮哦。”
“我知道,但是呢,給你發的工資你就拿下來好好存著或者理財啊什麼的,拿來亂花做什麼呢?”金蘭殊這樣訓誡著。
宋風時批評道:“你現在說話的口吻像老人家一樣,真的是一點都不性感。”
金蘭殊聞言也微覺有氣:“我老人家?我是為了你好啊!”
宋風時更用力地點頭,說:“一旦說了‘為了你好’這句話,就更像長輩了。”
金蘭殊被氣著了,便說:“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吃吧!”
宋風時不在意地一笑:“反正我桌子都訂好了,你愛來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