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風時還是有些不放心,待金蘭殊掛了電話之後,宋風時又發資訊問歐文和曹大頭這款香水的推廣計劃怎麼搞。
他得到的答覆都是一致的:“我們都不知道,這個東西是金總自己全權負責的。我們想插手都說不上話。真奇怪,金總怎麼忽然這麼親力親為了?”
這個說法還是讓宋風時有些暗地裡的歡喜的。
好像金蘭殊對他真的很用心一樣。
宋風時在巴黎這邊工作著,忙碌之餘,偶爾想起這瓶香水也會感覺愉快。
因此,他又免不了多番問曹大頭等人,這款香水的推廣進度怎麼樣。
曹大頭的嘴巴倒是很嚴實,只說:“這個專案的推廣全權由總裁負責。我們都沒得過問。”
“雖然是沒得過問,但這只是表示你們沒有決策權啊,可不代表你們沒有知情權。”宋風時說道,“而且,印海報、做包裝這些也要委託下面的人去做啊。我可不信,這款香水保密到每一瓶都是金總裁一個人負責灌裝、印刷、貼街招?”
“唉,宋總啊,”曹大頭無奈地說,“你明知道金總裁想給你一個驚喜嘛。你就別問了。”
宋風時無奈的很:“那麼金總裁真的不擅長營造‘驚喜’!他都被我知道了有這麼一件事了,還保密幹什麼啊?”
曹大頭便說:“你問我也沒用啊,金總裁的思路誰跟得上啊?”
宋風時也算被說服了,金蘭殊的思考迴路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
“總之呢,”曹大頭也是很疲憊了,說,“你要問就問金總裁,別問我。別為難小人啊!”
宋風時笑著搖頭,說:“唉,我就隨口一問嘛,何必說道這個份上!我和你都是平級的。”
雖然曹大頭和宋風時都是一樣的級別,但那也只是職務上的同級別罷了。誰都知道,在金蘭殊的心裡,沒有人是和宋風時一個級別的。
宋風時將巴黎這邊的手尾跟好,便打報告說要回國。
金蘭殊那邊檢查了一遍,準備首肯,並讓歐文給他訂好機票行程。
“你會來接我的飛機,對吧?”宋風時問道。
金蘭殊回答:“當然,親愛的。如果沒有別的安排的話,我會去的。”
這話聽起來真叫人不爽。
可是,作為下屬,宋風時還是相當體貼地回答:“當然,如果和工作上的安排衝突了,那肯定是工作為重!”
金蘭殊又說:“如果我去了,會好好歡迎你的。”
宋風時心裡有了不詳的預感,只說:“你千萬別搞什麼‘驚喜’,抱著玫瑰花大聲說愛你那種……我年紀大了,受不了這個!”
“你以為我就受到了嗎?”金蘭殊挺不在乎地說,“我也沒這個臉皮在公共場合這樣子啊。”
“哦……”宋風時也算放心了些。
他還真怕金蘭殊受到什麼網上影片的啟發,來玩這一套。
金蘭殊又說:“你放心,我是不會在公眾場合搞什麼大告白的。我可是比誰都怕丟人。”
“唔……”
聽到金蘭殊這麼說,宋風時反而有些不高興了。
他宋風時不喜歡公共示愛是一回事,但是金蘭殊說他也不喜歡、怕丟人,這就是另一回事了。
宋風時自己彆扭起來,便不多說話了。
金蘭殊也沒察覺到宋風時心裡那點彎彎繞繞,自說自話地說:“看在我這麼用心哄你的份上,我覺得你真的不應該鬧彆扭了。”
“什麼用心?”宋風時嘟囔說,“就那個香水嗎?還是ai調出來的,虧你好意思說,真會偷懶!”
金蘭殊挺驚訝的:“ai調出來怎麼樣了?那燭光晚餐的蠟燭還要我自己灌注嗎?吃牛排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