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壯慫人膽”:“去!怎麼不去!我現在就去!”
於是乎,宋風時便迷迷糊糊的招了計程車,一路去了酒店。他來這兒多回了,閉著眼睛都能摸到金蘭殊的房間,他取出房卡,熟練地將門開了,他正大喊:“金蘭殊!你給我出來!”
卻是空蕩蕩的,無人回應。
宋風時一怔,將門關上,見臥室裡空無一人。
正所謂“勇氣也,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宋風時人就是慫的,那點子被黃粱灌出來的勇氣,也就衰竭了。他鬼祟打量一番室內,見室內無人,又看了牆上鐘錶,便犯嘀咕了:“這麼晚,還不在呢?莫不是鬼混去了?”
“不、不、不,一定是公事忙。”宋風時又自己給自己壯膽,卻不想,他目光落在了床畔的垃圾桶裡。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就要死了。
他像是個流浪漢一樣扒著垃圾桶,像是驗屍一樣地檢驗這個東西——可就算他醉眼昏花,也不能矇蔽自己呀——放在這兒的,分明是用過了的安全套啊!
宋風時被酒灌熱了的心,一下子就涼了。
他……他和別人在這兒……用了安全套……
然而,宋風時不知道的是,安全套是用了,但卻沒有別人。
誰曾想,金蘭殊是一個***都要戴套的精緻男人。
作者有話說:嘉虞戲份殺青。
第四十八章
歐文在辦公室裡啪嗒啪嗒地打著字,如常,如同老牛一樣辛勤勞作。
“歐文。”
歐文聽見有人叫他,那聲音還很陌生,他立即抬起頭,便見一個身量高大的男子鳳目低垂站在他的書桌邊。歐文認得此人,連忙站起來:“是周總大駕光臨呀!怎麼沒有人告訴我一聲呢?我應該去迎一迎才對!”
“不必客氣。”周翊翊微微一笑,“你應該很忙吧。”
“都是一些輔助的工作。”歐文說,“您來找金總嗎?金總不在。”
“我知道他不在。”周翊翊眉目盈盈的,有風姿,卻又有些威勢,“我來找你。”
歐文的背脊挺得更直了——那是緊張的。
這新來的“空降兵”找我幹什麼?
我就是一個小魚小蝦呀!
歐文從來不期望這些大佛能夠照耀自己,只求打雷的時候不劈著他,他就阿彌陀佛啦!
“咳咳。”歐文勉力一笑,“不知道周總找我,有什麼吩咐?”
周翊翊仍斜斜站著,有點站沒站相的感覺,卻又儀態萬千得很,語氣也懶懶的:“別怕,我也不會怎麼你的。”
“當然,當然。我這個小雜魚,哪有那個臉面?”
“金蘭殊最近老是不著四六的,寶梵琉的事,他也是不上心了。你知道他在盤算什麼呢?”
歐文其實也看著的,金蘭殊剛剛坐鎮寶梵琉的時候,那叫一個夙興夜寐、宵衣旰食,事事都過問,方案策劃事無鉅細都處理得漂漂亮亮的,才有這兩個季度亮眼的成績。但自打從吳郡回來之後,金蘭殊不但對宋風時冷了,連帶著對寶梵琉也挺不上心的,很多檔案合同都不怎麼審批了,只要不出紕漏,金蘭殊通通簽字放行。而金蘭殊也不愛呆在辦公室了,時不時就出外,老是不在工作崗位上,找他也很難找得到。
只要有點腦子的都知道,金蘭殊應該是不想再為夔龍效力了,很可能有別的計劃了。
這也是的,之前搞好了呂氏,空降個太子爺奪權,現在剛把寶梵琉弄得有起色,又來個周翊翊壓頂。金蘭殊這樣的性格,怎麼可能忍氣吞聲、當無事發生?
不過,這種事也輪不到歐文亂講。
歐文便謹慎說道:“這個啊……我真的不知道。因為他是總裁,也總是很有決斷的,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