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易斯……?
不、不可能!
小宋不是這樣的人!
他眼又不瞎,怎麼會捨棄我而尋求劉易斯呢?
明眼人都知道我金蘭殊比劉易斯強一百倍吧!
金蘭殊覺得自己真是獨一無二的好,宋風時這麼聰明的人,不會犯傻跑去喜歡什麼勞什子的劉易斯的!
宋風時呢,倒是覺得劉易斯比金蘭殊強多了,可偏偏自己就是眼瞎,非要死心塌地地去愛一個渣男。
這有什麼辦法?
所以,宋風時和金蘭殊的想法也算是“殊途同歸”了。
而嘉虞呢,也覺得金蘭殊眼瞎,自己可比宋風時強多了,怎麼金蘭殊就看不上我呢?
嘉虞跟嘉太太越洋電話裡抱怨不休,將宋風時講成是一個渣滓般的不入流。嘉太太打著呵欠,說:“你少跟我說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啦。你也別老一門心思放在金蘭殊身上,所謂是‘不能將所有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你也該多方面發展,學學人家宋風時,左右逢源,不吃虧的。”
嘉虞被堵了話,心裡憤懣:“說得好聽,還不是因為我有你這個媽?吳郡這邊稍微有點臉面的人都不待見我的。外面的我也認識不上。”
嘉太太倒不介意被自己的兒子排揎,也不氣惱,笑道:“你想見外面的?那今晚的吳太太辦的晚會你還不抓緊?她今天的晚會參與的大多都是外商。你去碰碰運氣也行呀。”
這個晚會,原本也邀請了金蘭殊的,只是金蘭殊今晚剛好要去誾家村,便只能錯過了。嘉虞穿著掐腰小西裝的去了晚會,卻不巧竟見到了劉易斯和宋風時。
原來,劉易斯拜託宋風時的事,就是叫宋風時來陪他參加這個晚會。吳太太原本還想幫劉易斯說個物件的,見劉易斯帶了人,便笑笑,說:“這位是……?”
劉易斯說:“這是我朋友。”
“哦。”吳太太才算放心一些,“原來是朋友啊。怎麼沒見過?是哪家公子?”
這話問得,讓宋風時忽然尷尬。
宋風時看著這酒席宴會觥籌交錯的,大理石的地板,水晶的燈,一看就是高階宴會,他來這兒,真是“身份不合”,動不動招人笑話。
吳太太隨口一問“哪家公子”,倒不是要讓宋風時難堪的,但宋風時自己卑微,才覺得困窘。
劉易斯解頤一笑:“這是宋先生,外地人,你不認得的。”說著,劉易斯又以下巴輕輕一抬,目指不遠處:“那位是誰家公子呢?”
吳太太便順著劉易斯的目光看去,看見了人群中的嘉虞。吳太太輕蔑一笑:“什麼公子?我也不認識。”說著,吳太太說了聲“失陪”,又端著酒杯,轉身離開,細聲問了助理:“那個**生的東西怎麼弄到的邀請函?”
嘉虞像是蝴蝶一樣在場上穿花亂飛了一會兒,才又在露臺附近和劉易斯、宋風時迎面碰上了,便都笑著打了招呼。
嘉虞舉著酒杯說:“好巧啊,你們兩位原來是熟人啊?怎麼從來不曾聽說過?”
宋風時聽著嘉虞這語氣,真是噁心壞了,但仍笑道:“是嗎?只是剛好認識而已,這一行圈子很小的。只要人品好,混久了就能認識很多同行的朋友,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
嘉虞皮笑肉不笑:“小宋這麼說,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說我人品不好,所以才沒認識同行朋友?”
宋風時哈哈一笑:“這是什麼話?我是意思是你工作時間不長。你真是愛說笑。”
嘉虞也笑笑,正要再說什麼,劉易斯卻打斷了,彷彿是為了化解局面,換了個話題:“剛我和小宋爭論著呢。”
“爭論什麼?”嘉虞好奇問道。
劉易斯果然成功地轉移了話題,又笑:“我說我身上的衣服是磚紅色,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