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鑑。”
嘉虞聽見金蘭殊這個語氣,就更醋了,妖里妖氣地說:“那我也不知道呀……人家大老闆總不至於坑我們的?”
金蘭殊又問:“小宋那二傻子該不會還真的賠了吧?”
嘉虞說:“倒也沒有。上苑春的劉總也在。他倒是很闊綽,出手買了那張畫。後面又跟小宋去喝咖啡了,想必是沒事了吧。”
金蘭殊心裡自然不舒坦,但臉上笑笑,對嘉虞說:“他去喝咖啡,又讓你瞧見了?”
嘉虞一怔,說:“嗯,剛好路過。而且……他好歹是我們公司的,工作涉及機密的內容很多,私下和別的老闆見面,我覺得還是要留心一下的。”
“不必留心。”金蘭殊雖然生氣,但還是看著很平靜,“是公事,我叫他去的。”
“啊?”嘉虞十分驚訝,竟沒想到,“是什麼事?要他一個人去見劉總?”
金蘭殊冷冷說:“不歸你管的事情不要多嘴。”
歐文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放下筷子,低聲說:“我……我吃飽了,先回去……”
操你媽!根本沒吃飽!——歐文摸著咕咕叫的肚子回了房間泡泡麵。
第四十章
歐文在房間裡泡了泡麵,等了三分鐘,正要開吃,卻被金蘭殊一個電話給叫去了。
“這些老闆,都是人渣!”歐文一邊暗罵一邊笑嘻嘻地到了金蘭殊的跟前。
金蘭殊翹著腳,坐在小沙發上,手裡握著一杯紅茶,笑著看他。
歐文簡直要嚇瘋了。
金蘭殊罵他,他還踏實點。
但金蘭殊笑了!
金蘭殊笑著看他呢!
歐文的心撲通撲通跳,彷彿頭上懸著利劍一樣,就戰戰兢兢地站著,說:“金總,是、是我做得有什麼不對嗎?”
“我有事兒想問你呀。”金蘭殊說。
“嗯……”歐文額頭流汗,點頭,“請您說。”
“為什麼最近你都不太愛到我的跟前來?”金蘭殊說,“每次只要不是我親自點名要你跟著的、或者是跑核心業務,你都不出現,每次都打發那個姓嘉的實習生來,是為什麼?是不是你資歷老了,現在多了個‘學徒’‘跟班’,就擺譜兒了?連我都指揮不動你了?”
“天啊!這怎麼可能?”歐文心裡立即明白了緣故,反而淡定下來了,用巾帕擦了擦額頭的汗,便應答起來,“都是我這幾天來到吳郡,水土不服,上吐下瀉的,險些床都下不了。嘉虞小兄弟是見我難受,自告奮勇,幫我攬些不要緊的雜活兒。我想著,他既然是跟著來的職員,總要給他安排任務的,這才讓他幹些細碎的活。我怎麼可能……唉,金總啊,我又不是個鋼琴,哪兒有什麼譜可以擺呀!”
金蘭殊鬆快一笑,說:“什麼是‘細碎的’‘不要緊的雜活兒’?這是你定的?所以,你覺得去政府大樓門前接我、去給我安排飯食、出行,這些都是雜活兒?都是不要緊的?”
“不、不,絕對不是!”歐文低頭鞠躬,“是我錯了。我以後肯定事事都親力親為!”
金蘭殊點頭,說:“好了,你也別在意那個嘉虞。他就是個實習生,咱們總裁辦並不缺人,等實習期過了,他就要走的,以後也未必碰得到。”
歐文這才總算摸清了金蘭殊對嘉虞的態度,便點頭答應了。
等歐文回到臥室,泡麵都坨了、軟了。
而金蘭殊在自己的臥室裡,很快又接到了夔龍老總的電話。夔龍老總張口又問:“怎樣?我們嘉虞學習得怎樣?”
金蘭殊回答:“我怎麼覺得他的心思都不在學習上?”
“哎?”夔龍老總一怔,“這、這是什麼意思啊?”
金蘭殊也相當直接地說道:“我怎麼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