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蘭殊也是一臉“我沒說你不能自己領會嗎”的拽樣。
賈克琳便說:“嗯,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金蘭殊卻道:“那你們小組有什麼好的方案?”
“啊……”賈克琳有些心虛,其實她覺得自己的方案並不如曹大頭,但這種事情嘛,講究“輸人不輸陣”,她也抬起頭來,顯出一副自信的樣子來,介紹自己的方案,“主要是做一個線上的互動,和情人節一起,搞個‘寶梵琉是我的情人’活動。”
“這不是蒂凡尼‘愛在七夕’的翻版嗎?”金蘭殊翻了一下方案,眉頭大皺。
“不、不,”賈克琳趕緊辯解,“還是有點區別的……”
“是‘有點’區別。”金蘭殊著重了“有點”二字,頗具嘲諷意味,“你就這點創意?還做這一行?”
賈克琳立即低頭認錯。
金蘭殊又說:“不行,再改。”
“再改”——這兩個字,真是噩夢一般的存在啊!
金蘭殊正準備離開公司,又見嘉虞出現,且彷彿特別笨拙的絆了一跤。
眼看著金蘭殊不打算來攙扶自己的,嘉虞便扶著牆笑道:“哎呀,真丟人。”
金蘭殊說:“是有點。”
嘉虞的臉一下就紅了:“嗯……其實我……我這個人嘛,就是這樣,很容易摔倒的。不知為什麼呢,呵呵。”
“那我建議你去檢查一下。”金蘭殊一本正經地說,“可能是大腦或者小腦發育有問題。還有一些認知障礙、視力障礙也可能導致這種問題。”
嘉虞僵硬一笑,點頭:“嗯,好的。謝謝金總。”
金蘭殊準備離開,嘉虞又跟上去,說:“能不能順路捎我一程……?”
金蘭殊有些不耐,但還是點頭:“那走吧。”
他老覺得嘉虞腦子有些問題,看起來比那個不成器夔龍太子爺還差了一百倍。
金蘭殊只知道嘉虞是夔龍老總的兒子,卻不知道嘉虞一年到頭都見不了親爹一面,自然沒有受過這位商場大亨的一句指導。他從小養在親媽家裡,他親媽是個夜總會小姐,能勾搭上夔龍老總也是一時的。有了這個孩子之後,夔龍老總也沒有太看得起她,但看在孩子份上,一年也會給個百幾十萬兩母子花著。這一百幾十萬的在尋常人家是筆錢了,但對於夔龍老總這樣的大老闆而言,養狗都沒花這麼少的。也是因此,嘉虞的見識和氣度自然也比不上夔龍老總養在身邊的孩子了,倒是學了他母親,在海上漂盪久了,見了個碼頭就死命要靠上去,生怕這輩子喝不上井水似的。
只是現在端詳金蘭殊,嘉虞懷疑訊息有誤,這金蘭殊根本就不是gay吧!看起來就是個直男吧?
這天嘉虞跟著歐文、金蘭殊一併去晚會應酬。
眼見著金蘭殊喝了兩杯,眼神迷離了些,不像平日目光銳利,臉上因酒精而有些泛紅,更覺有明豔姿態,顏色彷彿一個醉了的芍藥。
嘉虞看著這個男人的姿態,心旌動搖了,便試探問:“我最近都挺困惑的……有個事情,特別想請教總裁。”
金蘭殊喝迷了眼,彷彿脾氣也好了些,語氣挺好的:“什麼事?”
“嗯,就是我不知自己該不該在職場‘出櫃’。”嘉虞道,“就是告訴同事們自己是同性戀這件事。我覺得,怕成為異類呢!”
金蘭殊笑了:“哈哈,在我們這一行,你不是gay才是異類吧!”
說著,金蘭殊還拍了拍旁邊歐文的肩膀:“是吧?”
歐文在一旁聽著嘉虞說話,十分明白這個場面他不該介入,現在忽然被金蘭殊提起,歐文也是頭皮發麻,勉強含笑應著而已。
嘉虞便問道:“歐文也是嗎?”
歐文笑了,說:“我是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