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風時又開始了日常的工作,巴黎那時候的悠閒好像離得很遠了。
他落回了實地,每天勤勤懇懇的上班。
與之前不同的是,隔三差五的,金蘭殊會找他吃飯,吃完飯就回酒店。
有時候甚至連飯都不吃,金蘭殊直接讓宋風時來酒店。
現在,宋風時都有金蘭殊酒店房間的門卡了。
這天就是這樣,金蘭殊給宋風時發資訊:“今晚11點?”
宋風時想:嗎的,連“有空嗎”都不問?
可宋風時還是挺沒骨氣的回覆:“行。”
畢竟,每次宋風時都挺爽的。雖然金蘭殊平日高傲得很,但床上的“服務”還是相當周到,以至於宋風時都要“受寵若驚”。
最、最、最要命的,在枕蓆的廝磨間,宋風時甚至能得到“被愛”的錯覺。
這當然是錯覺吧。
可是那溫存的時刻真的讓宋風時滿足而沉醉,像上了癮一樣無可抑制。
螢幕一閃,又是金蘭殊發來的資訊:“洗乾淨等我。”
宋風時挺無奈的,但還真的到金蘭殊的房間裡洗乾淨了。
他忍不住發了條:“怎麼約那麼晚?”
金蘭殊過了30分鐘才回復一個字:“忙。”
都不知道是敷衍呢,還是真忙。
宋風時百無聊賴地倚在床頭,又發了一條:“那你忙成這樣還要幹啊?”
金蘭殊這次回覆得比較快:“對。”
“那你平常難得閒下來都幹啥呀?”
“你。”
宋風時一臉嫌棄:這是老掉牙的葷話嗎?
金蘭殊並沒有覺得自己在說什麼騷話,像他那麼有身份的人怎麼可能說騷話呢。
說的都是實話。大實話。
金蘭殊最近非常忙碌,空出來的時候都用在宋風時身上了。
各種意義的“身上”。
第二十六章
翌日,宋風時起得比金蘭殊還早些,穿衣洗漱的。
金蘭殊被他的動靜鬧起來了,便說:“起那麼早?”
“我車子壞了,要坐公交上班。”宋風時扭過頭看金蘭殊,“你這兒離門店那麼遠,我得早點出門。”
金蘭殊說:“別折騰了,待會兒我捎你過去。”
宋風時卻笑了:“您才別折騰了!都不順路!”
“怎麼就不順路了?”金蘭殊說,“不就一個南一個北嗎?”
宋風時覺得金蘭殊真的是睡迷糊了,沒好氣地說:“這還不叫‘不順路’?”
“我說順就順。”金蘭殊語氣一如既往的任性。
宋風時想了一下,覺得金蘭殊上班又不怕遲到,果然是無所畏懼。
於是,二人還一起去酒店餐廳吃了個早餐,才慢吞吞的出門。金蘭殊將宋風時送到了購物廣場,宋風時自行下車,步行到寶梵琉門店,時間還有餘裕。
金蘭殊在車上看了一下時間,心想果然要晚了。
但是和宋風時說的一樣,金蘭殊晚了也沒關係的,畢竟他是老闆。
苦的是說好了要等金蘭殊回來籤檔案的歐文。
歐文也不敢催他的老闆,只得打電話去小心問道:“您記得那份檔案嗎?今天早上要籤的那一份呢?”
“知道。”金蘭殊說,“在路上了。”
“嗯,好的,老闆,小心駕駛。”歐文只得掛了電話,一直等、一直等。
終於,他等到了高挑俊朗的老闆穿著合體西裝像個模特一樣的跨步進了辦公室。
歐文連忙站起來迎上去,但是也不敢顯出等了許久的焦躁,只笑著問道:“今天早上路上很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