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得好。”金蘭殊修長的手指依然扣在了鬆開的領結上,眼神如同陽光下的海,“你確實想知道?”
宋風時忽覺得此刻的答案相當重要。
好像會開啟什麼緊緊閉鎖的盒子一樣。
像是潘多拉的盒子一樣。
可是,宋風時真的是什麼都能抵抗,就是無法抵抗來自金蘭殊的誘惑。
他便是那樣,沉浸在金蘭殊深邃的眼色中,認認真真地點頭:“想。”
“那我告訴你。”金蘭殊像是要發什麼慈悲一樣,表情忽然變得極其柔和,如同春日化了的雪。
金蘭殊如此,低下了頭,吻住了宋風時。
這是他們第一個吻?
不,這應該是宋風時記憶中他倆的第一個吻。
和酒後二人目光迷離、順理成章的吻不一樣。
這個吻來得突然。
又是來勢洶洶。
還帶著怒氣衝衝。
金蘭殊心中萬般不忿,為什麼那一晚過後,只有他自己在牽腸掛肚?
這真是奇恥大辱!
而他,又在宋風時柔軟的嘴唇上“雪恥”了。
宋風時呼吸急促起來,卻沒有推開金蘭殊,甚至伸手抱住了他。
金蘭殊的吻啊。
宋風時不得不承認,自己仍然是金蘭殊的愛慕者。
無論如何,他還是沉溺在了這一刻。
過了不知多久,二人的嘴唇才分開。
宋風時仍在微微喘著氣,心裡凝著一股奇怪的眷戀,疑惑地看著金蘭殊:“為、為什麼?”
金蘭殊仍帶著怒氣:“當然是因為你勾引我!”
“?”宋風時又處於茫然之後。
金蘭殊仍是滿腔火氣的,生氣地問:“你就說,做、不做?”
宋風時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隨便的人。
可他卻不能拒絕金蘭殊的邀約。
這樣赤裸裸的、直白的、充滿相當意味的邀約——十足金蘭殊式的邀約。
這和金蘭殊的一切一樣,都有著濃烈的芳香,狠狠地吸引著宋風時。
宋風時與金蘭殊,當即,猶如春天的藤蔓那樣交纏在一起。
第十一章
——這是第一次宋風時在清醒的狀態下和金蘭殊完成了生命的大和諧。
和諧過後,便是空虛。
宋風時側躺在酒店的床上,蓋著被子,而金蘭殊則在撿地上的袖釦:“嗯,我的袖釦……還有一個呢?”
他們剛剛在床邊拉拉扯扯的,袖釦一定是那個時候掉了。
金蘭殊找了半天袖釦沒找到,宋風時便道:“不然你戴我剛買的吧。”
金蘭殊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點頭就拆開了包裝盒,將那圓形的純銀袖釦放在手上,和另一隻袖釦對比,笑道:“還真的是一樣的。”
宋風時的耳有些熱,蓋著被子不說話。
金蘭殊卻沒有多想什麼,嫻熟地將袖釦戴了起來,又與宋風時說:“下次見面的時候還給你。”
宋風時聽見“下次見面"這四個字時,更是心如鼓擂:“什……什麼時候?”
金蘭殊整著領子,回頭看他,微笑:“你喜歡什麼時候?”
宋風時裹著被子,說:“你是大忙人、大貴人、大總裁,當然你決定。”
“那也是。”金蘭殊一點沒有客套的自覺,“我有空了聯絡你。”
說著,金蘭殊讓宋風時開啟手機,二人交換聯絡方式。
宋風時想起了學姐的遭遇,忍不住開玩笑似的問道:“這該不會是你助理的聯絡方式吧?”
金蘭殊似乎聽不出其中的意味,便答:“這是我的聯絡方式。而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