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了,醫生建議她去一個風景優美的海島休養。結果,她死在了那兒。
訊息傳回來的時候,年僅十六歲的劉易斯實在是無法接受。
“媽媽……為什麼會死?”劉易斯握著電話的手是顫抖的。
父親的聲音卻很平靜:“人都是會死的。”
劉易斯哽住了。
父親又說:“而且,你母親的病本來就很嚴重了,這也是預料之內的事情了,只看早晚而已。”
劉易斯不知該說什麼,只感到了徹骨的寒意。
他整夜整夜的失眠。
父親自然是不知道的,他還在晚照島那兒待著,說那兒還有一場游泳的賽事,他要看完再回來。
而遠在國外上大學的劉修斯便趕了回來了。
劉修斯回到來的時候,是下午兩點鐘。
屋子裡靜悄悄的。
劉修斯順著橡木樓梯到達了酒窖。
這個時候,酒窖本應該無人的,但他卻看到了劉易斯的身影。
劉易斯看起來很憔悴,身上圍著一件灰藍色的羊絨毯子,神情很恍惚。
“你在幹什麼?”劉修斯忽然開口。
劉易斯看到了修斯的身影,他的身體也搖晃了一下,擠出一個笑:“哥,怎麼回來了?”
“母親去世了,我怎麼可以不回來?”劉修斯說。
劉易斯艱難地開口說:“可是,她的遺體……並沒有送回來。”
修斯說:“我是來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