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的。
這樣的隨意有時候讓人喜歡,有時候讓人妒忌,也有時候讓人感到很不爽。
但這些都影響不了劉易斯。
劉易斯打了個電話,聯絡了邵丹桂,問她有沒有打算和他合作做一個新品牌。
邵丹桂的反應並沒有劉易斯想象的熱烈。
邵丹桂問:“你有成形的計劃了嗎?”
“並沒有,”劉易斯說,“但我們可以慢慢想。”
邵丹桂苦笑:“公司一開,每天就都在花錢,怎麼可以慢慢想?”
“我明白,但也不是說明天就開公司。”劉易斯說,“我想先定下來這件事情,慢慢琢磨出一個好的方案,再進行開公司這件事情。”
邵丹桂這才點頭,說:“我知道,可我還是想經營自己的獨立工作室,不想參與資本的遊戲。”
劉易斯忽然笑了。
劉易斯的笑一直都是比較含蓄的那種,而此時卻不一樣,他笑得“哈哈”的,彷彿爽朗的少年人。邵丹桂也被他感染了,笑了兩聲,又疑惑地說:“這有什麼好笑的?”
“不,當然好笑。”劉易斯笑著說,“難道你覺得我像是會玩資本的遊戲的人嗎?”
邵丹桂仔細想想,好像也很有道理:“是喲!哈哈哈!劉易斯玩資本遊戲?是挺好笑的!”
劉易斯和邵丹桂簡單地溝通了幾句,決定約個時間再見面詳談。
相比起劉易斯的清閒,修斯顯得相當忙碌。
這兩天,修斯忙著學煮愛爾蘭咖啡。
修斯甚至在辦公室裡閒暇時也鼓搗起這個來,才發現愛爾蘭咖啡不好做,那個靚麗的分層更是難以把握。他的秘書mary小姐也實在不明白自己的老闆怎麼忽然有了心情鼓搗這個來,她甚至跟男朋友抱怨起這個事情:“辦公室裡都是威士忌和咖啡的味道。”
男朋友回答:“沒關係,只要不影響你的工作就好了!”
“怎麼不影響?”mary抗議說,“我已經喝了第三杯愛爾蘭咖啡了!——而且是失敗品!”
mary覺得自己真的窒息了。
在mary連續喝了七八天的調酒,感覺自己都要在辦公室嗨起來了的時候,修斯終於試驗成功,可以到劉易斯面前顯擺了。
劉易斯坐在酒窖裡,看到修斯像模像樣地拿出全套工具,有條不紊地加熱糖分、使之變成焦糖色,一層一層地覆蓋調酒,讓愛爾蘭咖啡杯上露出了色彩絢麗的分層,最後,修斯甚至拿出了打火機,在酒面上點了一簇火。酒杯頓時因此燒出了浪漫的酒香。
劉易斯彷彿回到了孩子的時候,一臉雀躍地看著,還配合地鼓掌,說:“太棒了。”
聽到劉易斯的讚美,修斯真的很高興,比什麼都高興。
第24章
劉易斯和修斯喝了兩杯,傾談之間已有了往日所未有的親近感。
這種親密感來得不緩不急、相當自然,好像春天來了的一聲風、一點雨,多麼的理所應當,是一種早已被等待的自然現象。
修斯甚至說:“我多希望我們總是這樣好。”
“我也是。”劉易斯帶了點微醺,臉頰酡紅。
修斯不期然地想起了一種山茶花。這種山茶花有層層疊疊的重瓣,盛開的時候是嫩白帶粉紅的,名字叫“美人面”。
劉易斯問修斯:“你在想什麼呢?”
修斯說:“我在想美人面……就是那種山茶花。”
“哦?”劉易斯彷彿沒聽過,“我只知道‘抓破美人臉’。”
“這又是什麼花?”修斯好奇問道,“這名字聽起來有點暴力。”
“是的,這是一種波旁月季,白色的花瓣上面有紅色的條紋,彷彿是美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