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忽然愣住了,說不出話來。
管家又繼續說:“大少爺還說,比起花香,剛剪掉的青草,帶著的香味更好聞。”
那天晚上,青草地剛剪過,泥土中散發著氤氳的清芬。修斯坐在池邊,看著劉易斯光著腳踩在草地上,緩緩地走過來,月光下面板很白。劉易斯坐在沙灘椅上,溼潤的腳趾上沾了幾塊白色的花瓣。有時候是梔子花,有時候是茉莉花,也有晚香玉,反正都是白色花,反正都不如劉易斯的膚色。
邵丹桂根據劉易斯的陳述改了配方。
劉易斯拿起了第二稿,嗅了一下,在清冽的如月光如水的冷香消散後,便暗暗浮動起白色花特有的香氣,如水流過。
劉易斯忽然想起了當年,他指著一株晚香玉,說:“那是什麼?”
而他兄長愣了愣,說:“什麼?”
劉易斯問:“那個花?”
修斯彷彿怔住:“什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