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求財嘛!這麼生氣幹什麼?我也破過產啊,還不是挺過來了?做人,自己倒黴的時候一定不能怨別人走運啊。不然,很容易化成厲鬼的!”
只是,醉倒了的範言結也聽不見楊橄欖的勸說。
過了幾天,楊橄欖約了劉易斯出來喝酒。
他們約在了附近一家清吧。楊橄欖坐在了亮黃色的吧檯旁邊,喝了一杯馬丁尼之後,便看到劉易斯的身影了。
在噴泉樣式的白色吊燈下,劉易斯翩然而至。他身穿一套貼合肌膚的柔軟西裝,近看能發現這套西裝剪裁相當細緻,隨便伸展都不會受影響。不像一般的西裝剪裁那樣使人緊繃侷促、坐臥不便。
“等很久了嗎?”劉易斯笑問。
無論等對方多久,楊橄欖都習慣回答:“沒有啊,我才剛到。”
這句話劉易斯也經常說,彼此都知道是社交辭令,便相視一笑。
二人聊著聊著,便談起了範言結。
“範言結怎麼了?”劉易斯說,“我看他精神狀態不是很好。”
“唉。”楊橄欖嘆了口氣,“是不好的了。最近經濟不景氣嘛。而且艾瑪寺那邊好像決定了,你和他的品牌都虧錢,這可不行,兩個只能活一個。那肯定就是你活了。”
劉易斯怔了怔,半晌說:“那可真是遺憾。”
對於劉易斯而言,也是僅此而已。
他也不可能有偉大的情操,站出來說“還是死我的吧,讓他的活”。
“我聽說他們公司有負債。”劉易斯頓了頓,說,“他本人需要償還嗎?”
“你真的問得好。”楊橄欖說,“看來你也挺細心的。這些債務呢,按理來說就是他和艾瑪寺按比例負擔的。艾瑪寺要負擔就肯定無問題的。他自己就很麻煩了,所以可能要走破產的程式。等於他本人要麼還錢,要麼宣告破產。”
劉易斯頓感同情,又道:“那希望他能找到新的投資人給他的品牌注資吧!”
“是啊,我也是覺得他現在應該將精力花在這個上面。”
“說起來,我合作的貨運公司之前出了問題。”劉易斯說道,“艾瑪寺的貨運部門說可以幫忙,他們說knot的貨可以壓著,讓我用knot的倉位了。現在聽你這麼說,我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楊橄欖皺起眉說:“嗯……其實也沒關係了。”
knot的倉位被上苑春佔了——還是現在這種關頭,楊橄欖實在不敢想現在範言結是什麼心情。
“他該不會真的發瘋吧?”楊橄欖也不敢和劉易斯明言,但心裡還是有些在意,便讓道上熟悉的兄弟關注。
果不其然,他道上的熟人跟他分享了一個很古怪的訊息:“那個範言結好像買了一些毒品啊。沒聽說他吸毒的啊?”
楊橄欖聽了這個訊息,心臟都要驟停了:“真的假的?買了多少?”
“他要買100克!”兄弟說,“可是他不是熟客,不可能一下子給他那麼多的,所以就只賣了他幾克。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楊橄欖腿都打顫了:不會吧……
其實,範言結的事情誰都很無力。楊橄欖原本也不該伸手去管。可是,楊橄欖永遠記得,自己當時公司虧損,是範言結的單子救了他一命。他是銘記於心的,自然不能袖手旁觀,便立即開車趕去了knot公司,去阻止範言結做傻事。
然而,楊橄欖趕到範言結的辦公室時,範言結已經打完電話去警局舉報了上苑春走私毒品了。
“你是不是沒腦子啊!”楊橄欖大叫,“你這樣會害死你自己!”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範言結冷冷的說。
“車到山前必有路,但是犯法的事情是不能做的。”
範言結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