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也是。”劉修斯抬起頭,臉上露出笑容,“很嚴重的事情嗎?”
劉修斯的笑容,讓劉易斯的心裡一陣發毛的,也不知為什麼。
劉易斯干咳兩聲,說:“沒、沒什麼……不嚴重,已經處理好了。”
“你過來一下。”劉修斯微笑著看著劉易斯,“我們湊近點說說話。”
劉修斯的笑容和平常不一樣。
劉易斯說不出哪裡不一樣了,但看著就是有點發怵。但他也想不出拒絕的理由,便慢吞吞地挪到了劉修斯身邊,隨即就聞到了劉修斯身上一陣濃烈的威士忌酒香。劉易斯皺起眉,說:“你喝酒了?”
“在等你的時候喝了點兒,你聞到了?”劉修斯答,又湊近了劉易斯,呼吸在劉易斯的耳邊,明明是淡弱的呼吸,卻彷彿在劉易斯的耳朵邊颳了旋風,劉易斯一陣昏頭轉向的。
劉修斯嗅了嗅,說:“你身上的味道倒是……很乾淨呀。”
“嗯?”劉易斯不解。
“你去香蓮會所沒洗澡?”劉修斯問。
這話問得太叫人不知所措了。
也不知該說這話問得直接,還是問得委婉。
劉易斯摸了摸鼻子,半尷不尬地說:“我就是去坐了一會兒,沒有做什麼服務。只是和七叔說了一會兒話。”
從剛剛進來,到現在,劉易斯都隱約感到劉修斯頭頂有一團烏雲,壓力大得很。卻等劉易斯將這話說畢了,那團烏雲便忽然消散了。劉修斯竟笑出聲了:“哈哈!是這樣嗎?”
劉修斯又彷彿有些頭疼,捏了捏鼻樑,半晌平伏下來,問道:“哦,你找他做什麼?”
劉易斯一臉嚴肅地說:“你不覺得你上新聞的事情和他有關嗎?”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劉修斯卻說,“但事已至此,現在找他也沒什麼意義了,反而顯得自己沉不住氣。”
劉易斯一怔,倒沒想到這個方面。劉易斯素來不是沉不住氣的人,只是今天特別冒失。劉易斯嘆了口氣,搖搖頭,說:“是的,我這樣氣急敗壞的,倒是輸人又輸陣了!”
“不會。”劉修斯安慰似的拍了拍劉易斯的肩膀,“我很高興你這麼關心我。”
劉易斯怔愣了一下。
劉修斯又撫了撫劉易斯的額髮,說:“時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劉易斯還想說點什麼,卻在昏黃的燈光中看到了劉修斯眼底下疲憊的黑影。
其實,哥哥也在承受很大的壓力吧……
也許,在這一刻,劉易斯才真正確信自己走進了哥哥的內心。因為,劉修斯光彩照人的樣子誰都能看到,但這個略帶脆弱的姿態,只有劉易斯得見。
有時候,脆弱比剛強更動人。
劉易斯看著劉修斯微微皺起的眉、慵懶蕭瑟的姿態,反覺出了幾分難言的性感。
劉易斯一下就被自己的“色心”給驚著了:什麼時候了,還想著這些沒頭沒腦的事情……
為了讓自己不那麼“不堪”,劉易斯便讓自己從關切的角度發問:“哥,你是累了麼?”
“哦,”劉修斯不知該怎麼答,頓了頓,才說,“有一點。”
劉易斯便嘆了口氣,說:“公司的事情……”
“和那個沒關係。”劉修斯語氣很自然,還帶著幾分慣有的自信,“總是有辦法解決的。”
劉易斯一怔:“那是為了什麼?”
“沒什麼。”劉修斯摸了摸劉易斯的頭髮,像蝴蝶落在花瓣上輕柔。
第69章
翌日,劉易斯起來,先給楊橄欖打了電話,問他小德的情況怎麼了。
楊橄欖笑著說:“哎呀,你真的很關心他呀!”
雖然這話楊橄欖是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