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按照時間上來說的話,很可能是維爾·納斯自殺才導致修斯變成孤兒的。然後蘭伯特收養了修斯。”
“維爾·納斯是男人還是女人?”劉易斯問。
“是女人。”七叔回答。
“那修斯的父親是誰?”劉易斯疑惑地說。
七叔回答:“這個我也不知道。但修斯自己說過,他在比較早的時候就知道了自己不是老大的種,也知道自己是被蘭伯特領養的。很可能是從那時候開始,他就追查自己的身世了,後來發現維爾·納斯的死亡,才遷怒於我們劉家和‘傲鷹’集團。”
劉易斯愕然說:“不……這不對,你不是說了,他不是從醫院撿來的嗎?”
“當然不是,蘭伯特怎麼可能湊巧就撿了個孩子?”七叔冷冷地說,“我從蘭伯特當年的通訊記錄裡發現了,蘭伯特曾經和維爾·納斯有過書信來往。她們兩個人是認識的。很可能,蘭伯特知道了維爾死了,特地領養了修斯。”
“這不合理。”劉易斯說,“母親是在法國生育修斯的,維爾是死於阿伊尼亞啊?”
“維爾不是死於阿伊尼亞的。”七叔說,“她為了躲債逃到了法國,而且還在死前給蘭伯特寫信求救。我之前旁敲側擊地問過了老大,他說蘭伯特為了維爾曾經跟老大求情,當時蘭伯特還承諾幫她還債,老大又念及蘭伯特當時懷孕,就答應了。但老大還沒來得及下達命令,手下就行動了。所以維爾還是死了。”
劉易斯背脊發汗:“你的意思是,維爾被追債逼得跑去法國的時候是孕婦?她被逼死的時候,才剛生下孩子不久?”
七叔沉默了幾分鐘,說:“也不可能因為她是孕婦就不用還錢吧?”
劉易斯的腦裡只覺嗡嗡的,好像有一隻蜜蜂在亂飛,他又恐懼,唯恐這隻蜜蜂會隨時蟄自己一口。
七叔大約知道劉易斯容易對弱者產生同情憐憫,便又說:“你以為這個維爾是什麼好東西嗎?並不是一個人很慘就代表她很善良,你想想李巖吧!”
“李巖?”劉易斯回過神來,語氣變得冷淡,“你倒是好意思提起她。你是不是利用她來打擊我了?她利用公司非法走私的事情,應該和你有關吧?”
“呃呵呵。”七叔尷尬一笑,說,“是的。我不但誘使她犯錯走私,還在董事會前夜舉報你了,讓你陷入這場糾紛。但你也知道,這個官司你是可以輕易脫罪的。我也只是緩兵之計,不是真的針對你。”
劉易斯卻冷道:“那如果她一口咬定與我有關呢?我還能脫罪嗎?”
七叔也敞開天窗說亮話了:“既然如此,我就直說了吧。她不但可以一口咬定和你有關,還有你的簽字檔案……”
劉易斯的臉“唰”的一下就白了。
當時,他和巖茶、邵丹桂一起為了投資的事情忙碌,巖茶趁機拿到了他的簽字也不出奇。
“你……”劉易斯咬牙說,“是真的想我死呀?”
“我現在不是跟你坦白了嗎?”七叔聳聳肩,“我只是想著,如果你是站在修斯那一邊的,那就是我們的敵人了。但現在跟你說明白了,如果你能看清楚修斯的真面目,棄暗投明,那李巖的事情我會處理掉的。”
劉易斯暗道:就算修斯不老實,七叔也不是什麼善人。
劉易斯只說:“你要我怎麼證明?”
“很簡單。”七叔回答,“現在我們最大的隱患就是阿伊尼亞專案,你要是將這個專案儘快停止,或者是轉手給別的公司,我就相信你,那我們就還是一家人。”
劉易斯沉默半晌,說:“我考慮一下。”
掛了電話之後,劉易斯便看到了七叔傳來的郵件,裡面是各種佐證七叔說法的證據。首先,有阿伊尼亞專案的紕漏的檔案,還有,索德·納斯與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