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給你投資呢?我們‘含英’肯定會很感興趣的!”
劉易斯也笑了,說:“我這個公司的業務呀,和之前我一直做的其實有所不同,也意味著風險……”
“行呀,不用說了,你辦事還能不靠譜嗎?我明天就讓專門的負責人聯絡你談細節。”白紈綺擺擺手,“反正現在也說不清楚的。”
劉易斯笑了,說:“是,白妹妹說得太對了……”話是這麼說的,但白紈綺不願和劉易斯仔細談,只說找別人來聯絡他,聽起來反而更像是推脫。就像是白紈綺和劉易斯有著微妙的交情,所以不好當面一口拒絕劉易斯的投資要求。但她其實是看不上劉易斯開公司的能力的,就先一口答應,裝作很感興趣,隨後把這案子扔給一個“負責人”,讓那個倒黴鬼和劉易斯對接,讓那個倒黴鬼出面否決劉易斯的請求,那白紈綺倒顯得乾淨了。
這種事情,劉易斯倒是不在意的,但對方是白紈綺的話,劉易斯總感覺有芥蒂。
他便笑道:“是的,這種小事也不必親自勞煩白總……”
這話真不像是劉易斯能說出口的。
白紈綺也聽見劉易斯語氣裡的意思,連忙笑著喝了一口酒,拉著和劉易斯碰杯,半解釋似的笑道:“我這個人呢,不愛在酒桌上談生意。說吧,這個點兒呢,喝著酒唱這歌兒呢,還談工作!你可別學你哥。人就該有生活!”
七叔似乎也覺得不該在這個“投資專案”的話題上轉悠了,好像會讓大家都過不去,於是,七叔又拉著劉易斯笑著說:“怎麼又說起你的哥哥來?看來你白妹妹對你哥哥的意見很大呀……”
“沒,沒意見。公事永遠是第一位的,這一點我也堅持著。”白紈綺笑眯眯地說,“我也為了公事放過他鴿子啦,算扯平囉……”
說著,白紈綺又悶了一口與她唇色一樣的血腥瑪麗。
劉易斯卻從這話裡聽出一層意思:劉修斯和白紈綺兩人不是第一次約會了……
三人閒聊了一會兒便散了。
離開了酒吧之後,劉易斯想著自己喝了酒不宜開車,正想著該怎麼回家。一轉眼,就看到七叔帶了司機,笑著來問:“怎麼?lewis,要不然我捎你一程吧?”
劉易斯抬眼,見七叔還捎上了白紈綺,總覺得彆扭,便笑著說:“我已經叫了我家司機了,他在來的路上了……”
“好的,那下回再喝啦!”七叔也不羅嗦,徑自走了。
劉易斯看著七叔走了,獨自站在街邊,想打車,但又覺得喝多了難受,便索性走進了附近的便利店,買了一瓶冰水坐在便利店裡坐著歇一下。
他喝了一口冰水,解了不少喉嚨間的膩感,但胸口還是悶悶的。
劉易斯的酒量其實不錯,也不至於這點調酒都喝不慣,但要不是因為喝多了,為什麼他的胸口那麼難受呢?
他覺得悶熱,一邊用左手解開了襯衫頂上的兩顆紐扣,一邊用右手摁了摁手機,給家裡司機發了資訊,讓他來接自己。
給司機發了定位之後,很快,一輛眼熟的汽車就開到了便利店門口了。
劉易斯認識這輛銀黑雙色的豪華轎車,是劉修斯的專屬座駕。要說開這個型號的車的人肯定也不只有劉修斯一個,但這輛車是改裝過的,一部分的車身噴漆是專門定製的顏色——不敢說全世界,但在本地肯定只有劉修斯的車是長這樣的,所以劉易斯一眼就認得出來。
劉易斯從便利店走了出來的同時,劉修斯也從車子裡走出來了。
“是你呀……”劉易斯有些意外,“我還以為是司機。”
劉修斯微笑:“那麼,我就是你的司機。”
“那我可擔不起。”劉易斯將礦泉水瓶握在手裡,笑笑回答。
劉修斯卻裝作司機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