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琴銘原本還打算半夜回家看看睡著的男人呢,聽那男生說了才想到半夜拉練的問題,想著今天是不能回去了,要是第一天就被抓住了也不好,有些悶悶的看了眼外面依舊的月亮,心中想著琴生這會兒回家了沒有,是不是已經睡著了,會不會踢被子什麼的。
所謂烏鴉嘴就是好的不靈壞的靈,沒等幾個人睡熟一個尖銳刺耳的聲音響了起來,幾個人迷迷糊糊的爬起來,就看見外頭燈火通明一陣嚷嚷的聲音,一窩人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有幾個在埋怨那個亂說話的男生,只有琴銘已經收拾完畢開啟門走出去了。
偌大的草原在夜晚看起來空曠而詭異,站著露珠的草地透著涼意,一個個衣衫不整的少年人捏捏扭扭的站在上頭,有幾個正拿鞋子用草皮出氣,站在上頭的軍官撇嘴一笑,看著下頭說道:“真讓我失望啊,這麼長的時間你們連衣服都穿不好,以後跟女人辦事的時候豈不是逛逛浪費時間在脫衣服上了……嘖嘖嘖,男人啊,別的能學不好,但穿衣服脫衣服再要慢的話,跟廢物有什麼區別。”
一串話讓下面的新生臉色又紅又青的,在場的少有還沒開葷的,但這種事情私下嘻嘻哈哈還能炫耀,擺在檯面上就讓人難為情了,這些孩子顯然還沒認識到軍隊的開放性,一些女生更是把頭低到不能再低了,
這位姓秦的軍官顯然很喜歡訓話,即使沒有人回應也一個人在上頭講個不停,是不是還自己給自己捧場的笑幾聲,可憐下頭的新生一個個頂著寒風站得筆直,稍稍偷懶就有可能被鞭子抽上來,那裂開的嘴角帶著惡意的笑容,周圍一個個軍人跟獅子似的,看著慵懶其實甩出去的鞭子不比誰慢。
等那位秦軍官慢悠悠的講完話,下頭又暈過去幾個,當然也沒有人敢立刻去扶起來,就這樣直挺挺的躺在草地上十分荒涼,等這位惡魔先生滿意的離開,眾人大大鬆了口氣,甩了甩僵硬的四肢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琴銘他們這一塊是軍校過來的還好,其餘那些學校過來的都累得像狗似的。
琴銘看了看時間覺得這時候回家也不成了,等他趕到家中琴生都該醒過來了,頓時掃興的回到自己的位置,衣服也不脫就躺下了,幸好一屋子也沒幾個脫衣服的,都直挺挺躺了上去。
在軍區內部的辦公室內,一個軍官黑著臉坐在椅子上,皺眉聽著下面人的彙報,冷聲說道:“你是說那個琴銘什麼東西都沒帶就過來了?”
“是,我們檢查過他的房間,除了學校發給的供給袋什麼都沒有,或許他身上會有一些秘密。”下面人回答道,那軍官卻嘆了口氣說道,“想想也是,他要真的有問題的話也是身體有問題,怎麼會帶著讓我們抓到破綻的東西,對了,中央科技院那邊還是沒有訊息過來嗎,這樣不冷不熱的真是麻煩,還不如直接把人拿下押回去解剖,到時候有什麼問題還不是一清二楚。”
下面人也不敢說不好,只是轉而回答道:“自從傳來說暫時不驚動那琴銘之後就再也沒訊息了,不過我們的人帶過來訊息說,他們找到這個琴銘的生母,就是那個琴生的前妻,這個女人似乎也有點問題,居然把自己曾經的那段婚姻完全忘記了。”
“根據我們的調查,這個女人在七年前跟琴生碰過面,中間發生什麼事情我們並不清楚,但唯一能肯定的是,這個女人失憶絕對不是自然的,很可能是琴生對她做了什麼,如果能解放她那段記憶的話,或許可以找到這對父子不正常的所在。”
軍官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轉而問道:“讓我們的人一直關注,要是這個人有利用價值的話,也不能只便宜了科技院那群怪胎,對了,這次的總教官是誰?”
“是秦光,他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不會讓那個琴銘看出破綻,司令,需要我安排人手監視那個小子嗎?”司令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