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一些似的。
看著漸漸變黑的天色琴生開始著急起來,以前住在樹屋沒感覺,但他可急得第一次醒來的時候見到的那隻變異獸,這一年多的時間他自然也是見過森林裡的一些野獸,這些經過了變異的東西異常的兇狠,要沒有琴銘在的話自己的小身板還不夠人家一爪子的,難道要在樹上過夜嗎,琴生抬頭看向周圍的書,很高很大的不少,但舒服的一個都沒有。
走了一條的雙腿像是拖了鉛塊似的,琴生不斷打量著周圍的風景期盼能找到一個可以過夜的地方,琴銘在後頭看的乾著急,恨不得衝過去告訴男人附近的變異獸已經被他嚇走了,他就是隨地躺著休息也不會有危險,琴生卻無知無覺的往前走著,生怕天一黑就會有野獸出現。
許久等天色正式暗下來之後琴生終於肯定自己是找不到舒服又安全的臨時住所了,看了看背了一天的果子有些惋惜的將他們放在了樹下,他自己爬上樹倒是不成問題,揹著這麼多的果子恐怕半路就得摔下來,因為知道那些變異獸一跳就是幾米高,琴生一直爬到將近二十米的高度才安了心,揉了揉自己發酸的雙腿,靠在樹幹上就沉沉睡了過去。
琴銘確定他累的沉睡過去的時候才敢偷偷靠近,看了一眼那樹下的一堆果子皺了皺眉頭,一下子跳到樹上在男人有覺察之前按住了他身上的穴位,一會兒男人果然睡得更熟了,琴銘伸手撫著他的臉頰覺得男人似乎瘦了一些,是啊,一整天就吃了兩個果子……
調整了一下姿勢讓男人靠在自己身上更舒服一些,琴銘伸手一下一下的按著男人的雙腿,要是今晚上不好好鬆鬆肌肉的話,明天起來有得他疼的,見男人臉上露出似痛苦似舒服的表情,琴銘低頭在他脖子上狠狠的想要咬一口,最後卻變成了不甘心的吸允,這裡沒有池塘男人不會發現脖子上的痕跡,但要是被咬的話肯定會覺察到痛的。
98、父與子
琴銘摟著琴生又酸又甜的睡了一晚上,因為他也沒有帶上毛毯什麼的,索性伸手將男人完全包裹在自己身前,一想到若是前幾天的話琴生就會自發的縮在他的懷裡頭,甚至可能抬起頭來親親他,現在若是男人還有意識的話不把他推開一頓亂打就是最大的幸運了,琴銘覺得自己就跟傳說中的苦行僧似的,為了修成正果一路上非得遭遇許多艱苦不成。
天色濛濛發亮的時候琴銘就醒了過來,低頭就看見琴生因為睡得很熟乖巧萬分的依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他忽然升起一種只要這樣就好一直這樣下去的念頭,可惜這個男人乖巧的神色也只要在熟睡的時候才會展現出來,琴銘低頭在那微微紅腫的唇瓣上印下一吻,又小心翼翼的將琴銘擺成一個舒服一些的姿勢,這才偷偷越到對面的參天大樹之後躲藏起來。
沒一會兒的功夫琴生果然慢悠悠醒了過來,首先引入眼簾的不是熟悉的房頂而是一片綠色的樹葉,琴生好一會兒才醒過神來,搖晃晃的爬起來暗道原來睡在樹上也不是那麼難受,大概是這個年代的樹都大的驚人吧,揉了揉並不痠痛的腰背,以後要是找不到地方休息的話就直接睡在樹上吧,即安全又方便。
琴生伸了個懶腰才從樹上爬了下去,早上的時候樹幹也是溼漉漉的,琴生爬到下面的時候胸前都溼了一大片,可憐他的毛皮外套用來包了那些果子,現在只能穿著溼溼的紗衣等待陽光把他曬乾,看了看樹下放著的果實,過了一晚上居然也沒出現變異獸什麼的把他吃光,琴生樂滋滋的背起那些果子繼續漫無目的得走。
因為昨天背了一天的功夫肩頭有些發酸,琴生就用兩隻袖子打結變成一個包裹的模樣綁在自己腰上,一手拿著一根撿來的樹幹用來作為支撐點,一邊也可以用來打草驚蛇什麼的,偶爾琴生也會想到那個被他拋下的男人,但一想到那種他不願意接受的感情就把所有的擔心壓在了心底。
琴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