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陸庭宣,面上笑嘻嘻的:“就給我在師弟的臥房裡面搭一張床好了。”
許正清,沈氏:……
趙神醫是貴客,這到底要不要聽他的話?
目光求助似的望向陸庭宣。
就見陸庭宣目光輕飄飄的望了趙一鳴一眼,也沒有理他,轉過頭對許正清和沈氏恭聲的說道:“我師兄慣會說玩笑話,岳父岳母不必放在心上。也不用勞煩岳父岳母叫人送他過去安歇,待會我自會叫謹言送他過去。”
許正清和沈氏這會兒也約莫看出來趙一鳴是個不拘形跡的人。同時心裡也覺得他和陸庭宣這對師兄弟的關係反了過來。
做師兄的放浪不羈,做師弟的反倒持重冷靜。
趙一鳴這時則是挑了挑眉。
早在陸家的時候他就曉得陸庭宣訂了一門娃娃親,當時還曾笑話過他。也從來沒有想過除了對自己的父母,還有他的父親,也就是陸庭宣的師父之外的人很恭敬。
而且和他訂娃娃親的那個姑娘……
趙一鳴目光看向許琇寧。
早先他就一直在暗中觀察著許琇寧了。
小姑娘雪膚烏髮,相貌生的極出眾。但也看得出來是很嬌氣的,連說話的聲音都軟糯糯,嬌滴滴的。
在趙一鳴的想象中,陸庭宣喜歡的姑娘應該是書卷氣很濃,溫婉安靜的女子,可是剛剛見他毫不掩飾對這位小姑娘的寵愛……
至少趙一鳴認得陸庭宣這麼多年,是從來沒有見過陸庭宣對人有這樣溫柔呵護的時候。這還是他那個性子冷清,對人疏離的師弟嗎?
因著這個原因,趙一鳴現在不免目光又細細的打量了許琇寧一番。
許琇寧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直白的看過,心裡有些害怕。正好陸庭宣站在她身旁,身子下意識的往陸庭宣身後躲。
陸庭宣察覺到她的害怕,索性側身整個兒的將她擋在自己身後。同時抬眼望著趙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