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隨即酒菜上來,大家喝酒吃菜。
都是一幫子文士。而且能進翰林院的人,那都是在殿試中排名靠前,文采出眾的,行的酒令都跟旁人不同,端的是刁鑽無比。
陸庭宣原就是狀元之才,上下兩輩子的學識加起來,自然再刁鑽的酒令也不怕。
於是一掃昨兒喝了好些酒的無奈,今兒這一頓飯吃下來統共喝了不到三杯酒。
反觀其他的人,都已帶了酒意。
自然,酒意上來,彼此間說話就要較平日隨意的多了。
因說起凌恆也是昨兒大婚,禮部給了婚假,暫且幾日不用來翰林院應卯當差的事來,有人說昨兒也曾去凌家觀禮,凌郎中面上如何的喜氣洋洋,但新郎官臉上卻不見半分喜悅。又有人說起凌恆這個人恃才傲物的很,只是個庶吉士罷了,但一雙眼如同生在頭頂上,全不將他們放在眼裡。
陸庭宣輕輕的轉了轉手裡的白瓷酒杯,面帶微笑的聽著,並不說一句話。
被迫娶的妻子,凌恆自然高興不到哪裡去。
不過這輩子也好,下輩子也好,許琇寧都是他的。他不會再給凌恆半分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