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錚哪裡聽他的話,只管自己收拾了一下出去,護衛自然趕緊跟上。
這找,自然是找不到的,不過付錚不死心,到處都翻了一遍,結果連影子都沒找到。
付錚的頭開始疼了,那是陛下少有的送給他的東西,卻讓他丟了,心裡怎麼著都不舒服。
去的時候急匆匆的,回去的路上便是沒了精神,身側的吳順提醒:“將軍,您說上次那位藍公子,會不會知道點什麼?”
付錚回頭看了他一眼,“你是說那個叫藍賦的?”
吳順點頭:“對啊,我記得咱們最後一天出來,不就是遇到了他?之前您不是說鐲子還在?在營中自然沒人敢碰將軍的東西,那就只能外面,偏巧那日遇到了藍公子,這事順得上。”
付錚眯了眯,道:“藍賦若是真是官家貴公子,不該稀罕那麼一個鐲子才對。”
吳順點頭:“那是自然,不過,不是非要他稀罕,咱就想法子問問,既然您這麼在意,多問一句也無妨啊。就是這怎麼才能找到藍公子啊?”
付錚看了他一眼,道:“去茶館看看!”
還真別說,茶館竟果真有那個叫藍賦的公子派人送過來的信。
付錚倒也沒做他想,伸手拆開一看,都是些拉家常的話,說些他自己身邊的事,不過,最後問了些問題,還特地在信末確實留下了通訊方式。
付錚剛好想要問他鐲子的事,便拿了信回去,當晚就給藍賦回了一封信。
賀蘭詞讓人把信送出去以後,便天天等著有回信,結果天天都是失望的,儘管如此,賀蘭詞還是讓人天天去詢問有沒有回信。
其實她是猜到了,只要付錚發現鐲子不見了,興許就會來信詢問一二。
沒想到還真讓她猜中了,付錚果然有了回信,也確實問到了鐲子。
賀蘭詞把握著花花綠綠色彩豔麗的手鐲,這手鐲她還是頭一次見,十分奇特,猛一看,還以為是真的蛇,若不是用手一摸手鐲是硬的,她真要懷疑是真蛇了。
單就手鐲的造型而言,賀蘭詞確實很喜歡,再加上這根手鐲是從付錚身上落下來的,她便更加捨不得換回去,自然也是沒打算換回去的。
她看著付錚的回信,拿在手裡看了看又看,原來他的字和他的人一樣,十分出眾,光是看著就讓人覺得舒服。
光是收到付錚的來信,與付錚對戰屢現敗績一事反倒讓她沒覺得那般難受了。
那樣一個男子,怎會允許敗在她一個女人的手裡?
就算輸在付錚那樣的男人手裡,她一個女人常理來說也不丟人呀。
這想法賀蘭詞的父皇是不知道,那老狐狸要是知道了,肯定能被氣的當場吐血。
賀蘭詞這一天都悶在大帳中不出去,雲子飛一問才知道她是收到一封信之後便這般表現,不由懷疑起那封信的內容,什麼信讓公主突然變成那樣了?
“公主!”雲子飛在大帳外施禮:“公主,大家都到齊了,就等公主主政。”
賀蘭詞白了大帳門一眼,對於雲子飛不合時宜的出現十分不滿。
這個人一直就是這般不識時務,若不是看在他跟隨她多年的份上,早就把他調到別處去了。
賀蘭詞把手裡的信小心折好,鄭重的放到自己的梳妝盒底層,封好,這才轉身走出去。
付錚很快收到了回信,他擰著眉頭看著那信,然後吐了口氣,仍到了一邊。
他實在是想不出手鐲丟在了哪裡。
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還是沒找到,最後付錚只能跟魏西溏說了實話,盼著他的陛下能看在他一番辛勞的份上,別怪他才好。
魏西溏收到信的時候鼻子是蹙起來的,一邊看著信,一邊嘀咕:“是你自己把寶貝弄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