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摔在門口的地上。
那丫頭趴在地上,“哇”的吐了一口血,半死不活的站都站不起來。
趴在簾子後面的另一個女人一看,頓時驚的差點叫出聲來。
打人的那個小童已經跳到了那還在哇哇吐血的丫頭面前,怒氣衝衝道:“你哪裡來的沒規矩的東西?相爺最為厭惡俗間女子身上的味道,你身上那股臭味,竟然還敢往相爺身上湊?!”
丫頭還在吐血:“哇——嚶嚶嚶……奴婢不是故意的……哇——”
鄭大人急急忙忙跑過來,“啊?怎麼了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左相大人?”
相卿還在慢條斯理的吹著茶水上的茶葉,慢悠悠道:“鄭大人,府上丫頭行事真正叫人不敢恭維,倒個茶水都能往本相的身上跌倒,本相家的家奴伺候本相這麼多年,也沒跌過一回,想必是大人府上的侍女都該換一換了,免得叫這些嬌滴滴的女子平白受了委屈。”
鄭大人一窒,半天沒說出話來,看了眼還趴在門口哇哇吐血的二女兒,心疼的跟什麼似得,可惜眼前左相大人還在,他什麼都不能做,只得道:“還不叫人把這賤婢拖下去?難道還要讓左相大人看到她?”
很快出來幾個丫頭,七手八腳的把人抬了下去。
鄭大人這才過了跟相卿告罪:“左相大人息怒,都是府上丫頭不懂事,回頭下官一定好好整頓家風,再不敢讓這誤會發生。望左相大人莫要記在心上,下官惶恐。”
相卿淡淡一笑,“大人說笑了。侍女之心鄭大人哪裡知道,本相自不會計較。鄭大人不必憂心。倒是本相的隨伺小童多有得罪,鄭大人若是覺得不解氣,大可打傷一頓。”
“不敢不敢,”鄭大人急忙道:“左相大人的家奴一心為主,定是左相大人管教有方,下官佩服。”
無關緊要的話說了幾個來回,相卿便問:“現在什麼時辰了?”
門外候著的小童應道:“回相爺,相爺該回驛館了。下午約了和大人對弈,相爺可是忘了?”
相卿笑:“既然如此,那便回去吧。”
鄭大人急忙站起來:“哎……左相大人!”
相卿慢吞吞的回頭,“怎麼?鄭大人還有事?”
鄭大人語塞,只是小心打量他的臉色,問:“左相大人確實要回去?這時辰,若是能留下小憩,想必是更妥當些。”
相卿依舊淡笑:“鄭大人有心,不過既然本相約了和大人,便不好失約,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