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糟的意外,包括家父後院的那些姨娘也是如此,那時我便想著,他日若能娶得我家夫人,必然要與她一生一世一雙人,”付錚笑道:“如今我與她便是這般,倒是比其他人家更為其樂融融。藍弟還未娶妻,為兄便勸藍弟一句,若是娶妻,娶自己心愛之人,一個足矣。”
藍賦只是看著他,神情帶了震驚,有著一瞬的茫然,似乎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論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半響都沒動一下。
聽他說完,藍賦慢慢垂下眼眸,一隻手無意識的摩挲著桌子上的杯子,沒用應答。
付錚看他一眼,不知是不是自己無意中戳了他的痛處,便急忙道:“藍弟,是不是為兄失禮了?若有失言之處,還望藍弟海涵。”
藍賦猛的回神,急忙抬頭看著他道:“唐兄誤會,哪有什麼失言之處?分明是唐兄言之有理,小弟聽的傻了。唐兄之言是小弟聽到的最中肯的建議。不瞞唐兄,小弟家中兄弟姐妹眾多,兄長皆是三妻四妾,出嫁的姐妹也是與眾多姨娘共享一夫,倒是人人都習慣如此,若是誰人拒絕夫君納妾,那必然是讓人恥笑不夠大度,無主母能容之風,若是男子不肯納妾,那也是懼內軟弱無能所致。如兄長這般直言不諱不懼外人流言之人,小弟實在佩服!”
付錚笑著搖搖頭:“不過隨口一言,藍弟莫笑話為兄便是。”
兩人說話時間,小二已陸續上菜。
菜到門口的時候,門口那兩撥人必然會先攔住,換成他們自己人送菜,而送菜之前,自然是要取針驗毒,確認無誤之後,才會把菜送進去。
兩人邊吃邊聊,從戰事說到家人,又從家人說到天禹北貢兩國的國君,總之,二人交談甚歡,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藍賦看向付錚的眼中,分明多了份別樣的親近,“唐兄請!”
付錚只喝了兩杯,他身上有傷,軍醫叮囑不得喝酒,只是實在推拒不得,值得喝了兩杯。
門口聽到的大夫使勁咳嗽,提醒付錚不能喝,他也心知肚明,之上沒有辦法,只能勉強喝了兩杯便推拒:“不瞞藍弟,為兄酒量淺,以前喝酒誤過事,不但算錯了賬目,還叫人騙了東西,後來便戒了酒,如今是看到藍弟高興,才喝了兩杯,藍弟就不要為難為兄了。”
藍賦笑著點頭:“兄長早說便是,既然兄長不能喝,那便不喝了吧。就以茶代酒,意思到了便好。”
付錚笑笑:“那就委屈藍弟了。”
屋裡兩人詳談甚歡,屋外則是氣氛凝重。
原本付錚的人倒是並無此意,畢竟兩家的主子十分投緣,又是稱兄道弟,無話不說,按理他們也該友好相待。
只是自打兩家的主子單獨進了雅間之後,那藍公子的僕從便有有些不對勁,特別是那領頭的,更是時不時朝裡探看,似乎十分擔心藍公子,聽到裡面談笑風生的聲音傳來,面色便是十分難看,而看向他們的目光,便更加不友善了。
這氣氛對峙時間一場,天禹一方的人便警覺起來,這些人什麼意思?
兩家主子在裡頭說話,這不該表示雙方更該和睦相處嗎。
而雅間裡的人酒足飯飽之後,付錚便提出要各自回去,藍賦急忙伸手壓住付錚要扶在桌子上的手,“唐兄!”
付錚看了眼藍賦按著自己的手,笑道:“藍弟可還有事要說?”
藍賦急忙把自己的手縮回來,然後他對付錚一笑,道:“人家常說,飯後不可即刻起身,對身體有礙。不如我們坐下喝杯茶再走,如何?”
說完,他便睜著一雙滿是期待的眼看著付錚,生怕他當即拒絕。
付錚看著他的眼睛,忽而笑道:“藍弟還真是小孩子心性,看著你的眼神,倒是叫我想起一個小姑娘了。”
藍賦的眼皮一跳,他便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