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企圖與我交換做愛的機會。
蘭波的魚尾也跟著纏上了白楚年的性器。
從外部仍可以看見半透明魚尾裹纏下的淡紅勃發的陰莖。
alpha還很年輕,性經驗也不夠豐富,性器還是新鮮嫩紅的顏色,除了尺寸驚人,有點超出蘭波的預料。
白楚年竭力忍著,艱難地揚起脖頸喘息。
你不用忍著不出聲音。蘭波貼吻他的額頭,哄慰他安撫他,你喜歡嗎,說出來讓我聽。
白楚年把頭偏到另一邊,被omega掌握主動權有種恥辱感,但他一直為自己尺寸過大又帶有倒刺的性器自卑,很難想象這個大傢伙插進人魚粉嫩的生殖孔裡會將他的腸道折磨得多麼血肉模糊,蘭波會很痛苦,也會受嚴重的撕裂傷。
做愛即繁殖這種根深蒂固的觀念,從培育基地起就烙印在白楚年腦海中,這是一種不自由且帶有侮辱的行為,即使他也從其中得到了樂趣和快感,他還是覺得迷戀繁殖不是件好事。
我會讓你開口的。蘭波捧起他的臉吻他,享受性慾不是你的錯,randi。
極長的魚尾將apha雙毛結實綁到背後,防止他亂動,細尾尖靈活地蹭過陰莖敏感的冠狀溝,從吐著黏液的馬眼裡鑽了進去。
一陣可怕的快感伴隨著脆弱馬眼被撐開的痛苦從白楚年身體中炸開。
啊!白楚年渾身都在顫抖,繃緊的脖頸暴起青筋。他腦子裡一片空白,急切地想要把這根雞巴狠狠地操進某個肉穴裡射精,他想用手撫慰陰莖幫助緩解這種可怕的慾望,但雙手被佈滿鱗片的魚尾緊緊纏著。
alpha的眼瞼紅了,聲音也帶上了失控的鼻音:你抽出來,我想射。
蘭波吻住他的嘴唇:你要說出一個我喜歡的稱呼,我會允許你射精。
王。白楚年混亂回答。
太疏遠了。蘭波不滿意這個稱呼,在人類的語言裡,有沒有更加親暱的?
哥哥。白楚年痛苦地揚起脖子靠在瓷磚上,哥哥。
聽到這個詞,蘭波異常愉悅而興奮,尾尖發亮,微弱電流灌進捆綁的鮮紅的性器馬眼深處,刺激白楚年尿道最深處。
白楚年幾乎被這股細小電流折磨到噴出精液,同時蘭波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頸,將一股強大的資訊素注入了alpha面板下。
白楚年低頭倒在蘭波頸窩裡,被刺激出的眼淚順著臉頰淌到下巴,被折磨後的低沉粗喘聽起來要比之前性感太多。
他脖頸的面板留下了一枚牙印,滲血的牙印癒合,一大片妖豔靡麗的鬼面魚紋印在了他脖頸上,隨著成熟期到來,蘭波咬下的標記已不再是之前的呆萌藍色小魚了。
alpha的黑背心被汗溼透,迷彩作戰褲被白色精液玷汙,解開的戰術腰帶和褲腰露出一截勁瘦的腰,線條漂亮的腹肌上也淋著自己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