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上,映照出了清晰的弧線。
噢,無聊。白楚年擰下牆上的伸縮鏡,把鏡面放到靠近馬桶的位置,紅光被反射到黃色桌布上,顯現出了清晰的一串數字:74692。
在密碼器上輸入了這串數字,密碼器叮咚一聲,亮起了綠燈。
白楚年推了一下,門鎖就開了。
嘁,就這。白楚年不屑地將伸縮鏡裝回原位,問蘭波,你的門開了嗎?
蘭波:沒。
沒事,彆著急寶貝。白楚年安慰他,將門推開,這裡面擺放著兩張病床,病床邊各自豎著一個輸液架,周圍擺放著消毒櫃,裡面放著一些常用藥。
與這道門相對的位置有另一道門,同樣需要輸入密碼。
白楚年安靜走過去,當走到病床中間時,身後的門砰的一聲關起來鎖住,把他震得打了個寒顫。
這時候,蘭波忽然說:我的門推開了。
白楚年:那我懂了,我這邊門關上你那邊才能開啟。我這邊像個醫務室,你呢。
蘭波:廁所。有馬桶,有浴室,浴室這一面是紅瓷磚,洗手池這一面是黃桌布。
白楚年一愣:那就我剛才待的洗手間啊。
他快步走回剛剛進來的那道門,用力敲了敲門:蘭波?咱們現在就隔一道門呢,能聽見我敲門嗎?但這道門在白楚年這一面只有個指紋鎖,就算知道密碼也打不開。
蘭波:聽不到,門隔音的。
白楚年想了想也對,不然這幫雜種為什麼把通訊器給他們留下了。
沒事,那屋我剛走過的,你直接輸74692就行。
哦。蘭波按他說的輸入密碼,密碼鎖突然亮起紅燈,發出尖銳的錯誤警報。
蘭波:錯了。
白楚年一驚:我沒說錯,你按錯了嗎?
蘭波:我再試一遍。
白楚年:別!你錯兩次了都,再按我就沒老婆了。你去把牆上的那個圓的鏡子拆下來,然後坐馬桶上,把房頂角上那個機器照出來的鐳射反到桌布上看一下。
蘭波照做:數字是,14638。
白楚年:看來開一次鎖密碼就變一次大意了。你謹慎點按啊,我不想當寡A。
蘭波那邊叮咚響了一聲,密碼對了,但門推不開,看樣子只有白楚年進入下一個房間,蘭波這邊才能開門。
我找找這邊有什麼東西沒。白楚年翻了翻櫥櫃,櫃子最上面有個試管架。
試管架裡面插著一管沒拆包裝的針劑。白楚年把針劑拿出來,對著光看了看,裡面的藥水是透明的,但包裝上什麼都沒寫。
管他呢,裝兜再說。
白楚年:試管架上就一支針劑,桌面挺乾淨的。
病床邊靠牆擺放著一個鐵藝花架,花架上擺放著幾盆假花,假花邊放著一個盛水的小噴壺,花架側面掛著一本一天撕一頁的那種日曆。
白楚年拿起小噴壺,隨便往日曆上噴了噴,紙頁空白處便顯現出一串數字字跡,25319。
輸入密碼,密碼器叮咚亮起綠燈。
嗯?就這?白楚年有點納悶。
這些密碼設定得不能用簡單或者困難來形容,而是太常規了太方便了,它並不像密室,反而像軍隊裡對暗號,每次例行換一個暗號,以此來確定士兵的身份。
這種密碼設定一般會應用在保密要求稍高的公司工作間,,每次例行公事去看一下更新的密碼就可以了。
白楚年覺得很輕鬆,推門進去,這次是個健身房,他走到房間中間,身後的門砰的一聲關上,蘭波的那邊的門也就開了。
白楚年說:你到醫務室了對吧?有倆病床。
蘭波嗯了一聲。
白楚年愉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