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剩下的小餅乾都裝進玻璃罐放進去,把所有東西都包裹了一層防水保鮮膜,最後扣上旅行箱的鎖釦,自己坐在上面,放電操控滾輪,載著自己下樓。
蘭波一路開著旅行箱到達蚜蟲市碼頭,坐在旅行箱上,扶著拉桿在岸邊停留了一會兒,拖著旅行箱跳進海里,往蚜蟲島特訓基地的方向游去。
第119章
直升機升空後往押運機場飛去,白楚年和厄里斯被分別鎖在兩個堅固的鐵籠裡,即使他們都被戴上了抑制器,警員們還是警惕地看守著他們。
由於直升機的容積本就有限,為方便運輸,臨時押送使用的鐵籠相對較小,成年人在裡面坐著是直不起身子的,只能低頭彎著腰,或者抱緊腿蜷在裡面。
後頸鎖的抑制器一直在起效,這種感覺就像嚴重的頸椎病發作一樣,不僅脖子怎麼待都不舒服,頭也會隱隱作痛。
白楚年一直沉默著,在他取出微型通訊器銷燬之前,發現有一個通訊訊號透過總部請求接入。
那時候何所謂接入了他的通訊器,在最後即將被押走的時間對他說:去m港支援之前,我們在古巴執行任務,與ioa南美分部合作,一位叫貝金的特工聽說我們有交情,託我向你道歉。他說他們全員都很感謝你的指揮和保護,誤傷了你,他很抱歉。
白楚年並沒有向任何人提過在加勒比海那次不愉快,儘管他不喜歡斤斤計較,這件事在他心中還是橫了一根刺同樣是致命一刀,一發子彈,就因為打在人身上人會死,打在他身上他沒死,就認定他受到的傷害小,他覺得不公平。
何所謂這麼說,白楚年釋然了許多。他想了想,給了何所謂一個座標,讓他去地鐵站替自己安撫那個失去母親的孩子。
在籠裡蜷半個多小時腿就麻了,但不論怎麼動都不可能把腿伸開,動作大了就會有警員猛地踢籠子一腳,警告他們不要動歪心思。
警員看他們的眼神不像在看一個人,而是看一隻動物。
厄里斯忽然抓住兩指粗的籠欄,臉貼到鐵籠縫隙上,對著外面汪汪了兩聲。
剛剛踢他們籠子的警員臉色就變了,立刻掏出手槍對準他的頭,甚至退開了半步,其他看守的警員也立刻精神一震,坐直了身體,掏出手槍對著他。
厄里斯笑起來,回頭對白楚年道:又被嚇到了,我們在籠子裡他們居然也會害怕。
他笑得著實開心,嘴角高高地向上翹起來,但或許氣質的緣故,他的笑容總是帶著一股陰森,讓人毛骨悚然。
白楚年找了一個相對舒服的姿勢,枕著手靠在籠門邊,懶懶地說:你不累嗎,我都睡兩覺了。
我還是第一次這樣坐飛機。厄里斯興奮地說,尼克斯給我講過飛機上的樣子,可惜每次我都是被放在箱子裡運輸的。
白楚年頓時來了精神,他們對紅喉鳥恐怖組織知之甚少,些微情報都顯得彌足珍貴。
你的boss?白楚年問。
不,boss的一個下屬,不過所有人都很尊敬他。厄里斯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蹲在籠子裡旁若無人地講了起來,他喜歡製作球形關節人偶,很漂亮。那裡的人背後議論他時稱呼他為人偶師,我殺了他們,因為我覺得至少要稱呼藝術家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