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病人會自動痊癒,感染晚期病人自動死亡。
由於醫院核心系統被駭客入侵,大量資料憑空消失,恩希警方在醫院中並未找到林燈製造危險生化武器的證據,將會在一個月內將林燈無罪釋放。
後記(三)
一個月後,林燈被無罪釋放。
一位穿黃色衛衣叼糖棍的omega少年開車來接他,少年戴著新潮的撞色兜帽,背後畫著一個誇張的黑色蠕蟲logo。
少年從駕駛座把一個遊戲機扔到林燈手中,遊戲機自動開機,一個小丑在螢幕裡大笑,點他一下他就會拿出呼啦圈滑稽地轉。
雖說他為了去找你帶你走,但畢竟他的到來對整個醫院來說是飛來橫禍,落得這個下場沒什麼不公平的。
別難過,我為他做了一個電子墳墓,你覺得怎麼樣,教授?
後記(四)
聯盟大廈外莊重的ioa旗幟前升起了一面哀悼的白色旗幟,每當有聯盟特工在任務中犧牲,這面旗幟就會升起,尼羅鱷alpha名叫程馳,今年十七歲,在特訓基地已經學習了五年,與螢他們是同期。
程馳的資訊素是白玫瑰,他父母於是開車帶來了兩萬朵白玫瑰,傷心欲絕的母親捧著遺照發了瘋,在花海中又哭又笑,父親站在車邊紅著眼眶沉默。
白楚年穿著一身黑色西服正裝,胸前彆著一枚雪白的玫瑰,螢和其他特訓生穿著黑色衣褲跟在後邊,螢用力眨眼睛想阻止眼淚流出來。
白楚年走到程馳的alpha父親面前,戴白手套的手從兜裡摸出一顆玻璃球:您務必想清楚,這是不可逆的。
中年alpha聲音顫抖:是的。
白楚年:他是我非常優秀的學員,為保護醫生們犧牲,不配被銘記嗎?
但我要為活著的人負責,安嵐有心臟病,他還懷著寶寶。他沉重地望向在花海中悲痛欲絕的愛人,您太年輕,還沒有成立家庭,您會懂嗎。
白楚年冷淡地將手裡的東西交了出去,他轉過身,玻璃球落地炸碎的聲音隨之傳來。
雪白花海中抱著遺像的omega突然停止了哭泣,茫然地站起來,發覺自己懷裡抱著一張照片,陌生地舉起來看了看。
追悼會的會場鴉雀無聲,人們停止了哭泣,紛紛奇怪地環顧四周,疑惑自己為什麼站在這兒。
螢攙著小丑魚的手,看見輓聯上程馳的名字,呆呆回憶:程馳是誰?這裡好多花啊,好漂亮。
小丑魚搖頭:沒聽過,中午吃啥?
第62章
小丑魚的日記
我記得任務結束那天,回程大巴在江岸邊停了很久,因為教官遲遲沒有上來,所以一直沒能啟程。夜色已經很深了,江岸邊的路燈一一熄滅,只剩下大巴里面亮著的兩排幽暗的照明。
醫生們在後排低聲討論薩麥爾的病毒,獴沉默地坐在後排,用眼罩擋住眼睛睡覺,但我見他的眼罩溼了兩塊,alpha總是不喜歡把自己的悲傷展示在大家面前。
螢累壞了,頭枕著我的腿蜷縮在座椅裡睡得很沉,他睫毛溼漉漉的,時不時就被噩夢嚇得屁股發光。
我掀開車簾,看見遠處樹下有個抽菸的人影,身材高挑,英俊的輪廓在月光下若隱若現。
白教官是個笑裡藏刀的魔鬼,但只要結束訓練,他就是整個特訓基地所有omega的完美理想型,室友寫了一篇《教官吻我99次》被我們傳閱了個遍,最後被一個alpha搶走了,還嘲諷我們想a想瘋了。後來借某個契機我發現他們alpha也在偷著看,髒兮兮地把本子都給弄捲了角。
到現在教官也沒有向我們展示過他的分化級別,我想一定很高吧,因為每次看他的實戰錄影都覺得他遊刃有餘,像那種十分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