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蘭波輕吹了聲口哨,舉起尾尖給他點了一個贊。
畢攬星收攏起衣襟,無奈坐回座位,輕聲解釋:陸言十六歲了,第一次發qing,又哭又鬧了一晚上。
白楚年:你把他怎麼了?
畢攬星連忙擺手:我只是哄他,陸言的脾氣你們可能不知道,任性起來和小兔子似的,滿地打滾又抓又咬。
蘭波輕嗤:真沒用。
白楚年按住蘭波的頭:你少煽風點火。
和我又沒關係。蘭波又要了一份盒飯。
艙門關閉,飛機準備起飛,白楚年重新坐下來,繫上安全帶,託著下巴想對策。
畢攬星僵硬地坐在座位上,大腦宕機,聽到旁邊白楚年發出一聲嘆息,精神就緊繃一分。
十分鐘後,白楚年又嘆了口氣,抬手搭到畢攬星肩膀上:你多保重,我就當不知道這事,來世還是好兄弟。
他開啟筆電,重新在蚜蟲島戰術班物色合適的接替指揮位的學員。
畢攬星:?????
飛機落地,ioa的車已經在機場外等候多時,等到總部大樓的時候剛剛下午三點,蚜蟲市正值春季,只需要穿普通的長袖襯衣。
白楚年把蘭波放到花園裡讓他看看風景,自己帶畢攬星上樓去見會長。
主要還是擔心蘭波和言逸政見不合,以蘭波的尿性當場咬碎會長的辦公桌也不是沒有可能。
畢攬星還是穿著他那身違和的冬裝,跟在白楚年身後,儘量降低存在感。
坐。會長坐在辦公桌後,神情有些嚴肅。
白楚年坐下來,會長桌上擺著一些鮮切月季花,和金縷蟲照看的花園中盛開的品種相同,看來金縷蟲恢復得不錯。
大致情況你應該已經瞭解了。言逸推給他一份檔案,韶金公館遭到突然襲擊,兇手是實驗體。
白楚年接過檔案拆開,裡面放著一些聯盟警署當時拍攝的照片,總共清晰地拍到了十一隻不同的實驗體,根據報告大概可以確定,實際發動襲擊的實驗體數量在四十隻以上。
這麼多?白楚年託著下巴瀏覽照片,裡面沒有眼熟的實驗體,原本我猜測是紅喉鳥發動的恐怖襲擊,但現在看來可能性很低了,他們拿不出這麼多實驗體。更有可能是109研究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