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片兒。還是x光片兒,更變態了。讓我趴一堆狗尾巴上怎麼睡著覺。
一分鐘後白楚年趴在桌上打起一串小呼嚕。
清晨七點鐘,有人敲診室門。
白楚年從昏睡中醒來,睡眼惺忪,雙眼皮都比平時深了,趴桌上睡得腰疼腿嘛。
誰啊。白楚年懶懶應了一聲,拿起桌上的聽診器正要往脖子上戴,忽然想起這是韓行謙的辦公室。
診室門開了,走進來一個穿病服的omega。
白楚年打著呵欠擺手:我不是這兒坐班大夫啊,還沒開張呢,等會我給你叫韓哥過來我操。
門口的omega穿著條紋病服,纏有繃帶的左手插在兜裡,右手拿著一盒插了吸管的橙汁,淺金色的短髮慵懶地翹起幾根亂絲,寶石藍的眼睛如同從銀河舀來的一壺水。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為什麼不是爬進來的而是走進來的。
白楚年蹭地撐著桌面站起來,視線下移,看見了兩條修長筆直的腿,穿著病房統一的灰色拖鞋,纖細腳趾白得像上了釉的陶瓷。
帥哥你誰?
蘭波舉了舉手裡的橙汁:他們給了我兩大箱零食當報酬,真是划算。
你發什麼呆。蘭波走到大腦宕機的白楚年面前,拿起他的手。
白楚年怔怔抽回手:你別過來啊,我有老婆的。
以前蘭波靠魚尾撐著身體直立,白楚年就預設蘭波的身高在一米七左右,但現在,他站著也就比白楚年稍低個一兩厘米,至少要有183,而且同樣是寬肩窄腰的挺拔身材,除了腰部削薄纖細之外,他不是聯盟裡常見的甜美嬌小型別的omega。
失去了魚尾的蘭波連帶著身上那種神聖感弱化了許多,他面板很白,更像一位金髮碧眼的法國青年了。
白楚年躬身打量他的腿,抬手比劃:我的美人魚呢,我那麼大一條魚呢,你去測的那個藥劑該不會是。
結果是擬態藥劑。蘭波輕易搭上他肩頭,把橙汁遞到白楚年嘴邊,原來吃正常的人類食物,說順暢的人類語言是這樣的感覺,我覺得還不錯。
那還能恢復回來嗎?你這樣怎麼回家。
能,我可以控制。蘭波伸出一隻手,人類形態的手漸漸生長出蹼和尖銳指甲,隨即又恢復原狀。
很實用,我在陸地上就不用在身上纏保溼繃帶了,我要保留這個功能,不讓藥劑代謝掉。
我看看。白楚年撥開他的嘴,果然靠後的鯊魚牙都變平了,輕輕摸摸,真的不再扎手。
還有一個地方我很滿意。蘭波拿起白楚年的手,放在自己襠上,怎麼樣,大嗎。
白楚年站在地上無地自容地抬手捂住臉。
蘭波最喜歡撩撥自己的小alpha,不料白楚年突然一矮身,輕輕鬆鬆把他抱起來,抵到了牆上,有力的小臂各卡住他一條腿,整個把蘭波架在了懷裡。
比之前輕了至少一半。白楚年掂了掂他重量,少了一條三米長的魚尾巴你可輕得像片羽毛。
蘭波掙扎了兩下,發現根本動不了,情況好像有點沒按預期發展。
你這樣,體力上還想跟陸地動物抗衡嗎。白楚年輕拋起他,又接進懷裡,蘭波失去魚尾很難保持平衡,從空中墜下來一下子摟到白楚年脖頸上,腿也纏到了他腰間,緊緊抱著免得摔到地上。
怕不怕,叫老公。
老公。這種口頭便宜蘭波向來不在乎。
冷不防的一句話從蘭波嘴裡說出來,白楚年先是一愣,然後後頸腺體突突地腫脹起來。
操真好聽。白楚年抱著蘭波坐到韓行謙辦公椅上,興奮地轉了一圈,從背後摟著蘭波,吸他身上的淡香,他身上不涼了,是溫暖的,抱起來溫溫地貼在胸前,衣服裡面空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