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一些。”
她自顧自地說完,就要從男人的褪上爬下來。
褚疏呈眼疾手快地攔住她,將她死死地禁錮在自己的懷裡:“寶寶,自欺欺人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刷。
蘇嬙的臉更紅了!
“褚叔叔!”
“你、你叫我蘇嬙就好了……”
“不好。”
褚疏呈才不會聽從這種建議,他想叫什麼就叫什麼。兩人隔著十五歲的年齡差,這樣年輕且天真的她,對他而言,可不就是失而復得的寶物。
溫熱的掌心還停留在後月要處,他輕輕地捏了捏:“再猜。”
還有什麼可猜的!
蘇嬙的眼裡含了淚,她難過地看著褚叔叔:“您怎麼變成這樣了?我一直都把您當成最尊敬的長輩,您、您的年齡,都可以當我的父親了。”
她說出這種話,換任何一個人過來,都會被誅到年邁的老心臟。
褚疏呈不一樣,面對女孩故意說出來的種種“提醒”,他非但沒有退縮,反而更加變本加厲。
“我一直都是這樣。”
“或者說,你覺得你的養父,會把你抱在棺材裡吸血嗎?還是說會縱容你坐上腿被親得哭出來?”
不、不要臉……蘇嬙的眼裡咀嚼著淚珠,她彷彿上一秒才認識到一個全新的褚叔叔,他理直氣壯地說著欺負人的話,甚至都不在意她會不會生氣。
“你之前說你缺得不是女兒,所以你缺得只是一個可以被你欺負的乾女兒嗎?”
“難道真的和我朋友說得一樣,你又沒有老婆又沒有孩子,所以才對學生下手……”
蘇嬙難過極了,她越說越語無倫次,甚至想起了趙彤彤的種種推測。
放在之前,她是絕對不信的,甚至還要阻止好友對褚叔叔的詆譭。可就在剛才,她的堅守被打破,心底的防線也轟然崩塌。
褚疏呈的笑容維持不住了。
他乾脆利落地摁住蘇嬙的唇,制止她繼續說出那些離譜的言論。
“你還真是……怎麼就不往另一個方向猜猜呢?”
褚疏呈長臂一握,將女孩猛地拉向自己,逼著她仰起頭,眼裡只能看見他。
“我資助你,並不圖什麼回報。”
“但你主動湊上來,也不能指望我做一個正人君子。”
蘇嬙怯怯地看著他:“所以你想要欺負我嗎?”
褚疏呈一時有些語塞。
她不僅跳過了他的暗示,還總結出最本質的問題——他可不就是想欺負她!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拿懷裡的人沒有任何辦法。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蘇嬙僵硬地坐在褚叔叔的褪上,兩人靠得太親密了,近得讓她恍惚間看見那張俊美的臉,不由自主地忘記他們之間的年齡差。
但下一秒,又會突然想起,自己正坐在一個年齡三十三歲的“長輩”腿上,羞恥心和禁忌感同時湧上心頭,她忍不住伸出雙手想將他狠狠地推開,攢緊他的衣服時又狠不下心來。
蘇嬙只能無助地看著男人,試圖去賭他能良心發現,先一步放開她。
可禁慾了千年的殭屍怎麼可能會有這種覺悟,他看著那雙欲拒還迎的漂亮大眼睛,就恨不得將她鎖在懷裡,肆無忌憚地欺負那兩瓣粉唇,好讓她的目光更加朦朧更加痴呆,最好眼底倒映得全是他。
毫無生機的司機大叔四平八穩地將車子開回莊園,打破了車內的寂靜。
“到了。”蘇嬙哀求般地看向褚叔叔,“您讓我回去好不好?”
她不想聊這種話題,更想讓兩人恢復成之前的關係,最好都把今晚的“意外”給忘掉。
逃避可恥但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