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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中的刺入並沒有出現,她的手臂與匕首徑直穿過村民的身體,像發生了一場驚悚恐怖片。
白筱愣住了。
她用得力氣太大,又沒有受力點,很快就穿過村民,不受控制地往前傾倒,狼狽地撲在地上。
險些被攻擊的村民毫無所覺,他甚至還走上前,舉起錘頭又給地上的外來年輕人來了一下。
白筱眼睜睜地看著邊桓的後腦被砸扁,身體開始抽搐起來。
他的眼神已經沒法再聚焦到她的身上,自然也沒法看見她的異樣,只有手心還在地上緩慢又痛苦地畫出幾個比劃。
拼起來,是個“走”字。
白筱頃刻間淚流滿面,這是她這麼多天,第一次最真誠地落淚。
她明明就倒在一群人中間,所有人都看不到她,卻能看清那幾個年輕的男孩渾身是血地躺在地上,只有出氣沒有進氣……那個叫“秦雙平”的年輕男孩,眼睛瞪得老大,他都已經沒有任何氣息了。
“這小兔崽子可真狠,拿著根棍子打倒了我們這麼多人!”拿著錘頭的村民氣恨地啐了一聲,“這麼死,太便宜他了!”
七八個村民還被電得倒地不起、口吐白沫,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這小兔崽子太狠、太兇了!
白筱抬起頭,看清村民的那一瞬間,瞳孔驟縮。
她認得他!
是年輕了幾十歲的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