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住了自家主子。
但他們也只阻攔了一會兒,那條猩紅的蛇信很快就暴躁地將他們全部抽飛。
啪。
啪。
啪。
全是馬匹倒地和人體摔落的聲音。
殷策被屬下抱在馬上,整個人異常狼狽,但此刻卻並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他已經看到那條蛇信子跟到了馬後,離他只有半米遠。
再有幾息的時間,他就會被捲住,被吞進那張血盆大口裡。
殷策的臉色異常難看,卻又無能為力。
他是父皇的皇子,是真真正正的龍子!難道真的要被一個妖怪給吞進肚子裡!
那條蛇信已經觸碰到殷策的身體。
下一秒,異變突現。
掛在殷策腰間的福袋乍然發熱,形成了一道極薄的金光,瞬間灼傷了那條恐怖的蛇信。
巨蟒猛地縮回自己的舌頭,有些奇怪地盯著“廢人”看了幾秒。
彷彿是試探,它再次碰了碰殷策。
滋啦。
蛇信被金光灼傷,冒出了一縷黑煙。
果真有問題!
巨蟒還想著繼續攻擊,但不遠處卻響起了另一陣馬蹄聲。
又有人過來了。
聞一聞味道,還是它最討厭的香火味。
巨蟒想起數百年前,自己被幾個道士驅趕的記憶。
它猶豫了一下,扭頭看向還愣在原地的“雌蛇”。
後者正在無聲地落淚,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讓蛇心碎。
巨蟒想了想,誠實地扭頭往回遊動。
它滑到焦嬌的身邊,尾巴尖輕輕地捲住她的腰身,嗖地消失在樹林裡。
作者有話說:
甘甜多肉枇杷
(“妖蟒必須死!”)
“公、公子還沒好透, 又遭重創,萬幸沒有傷及根本,但日後千萬莫要再折騰了。”
不久前剛為三皇子醫治的大夫,此刻又被抓了回來。
他愁眉苦臉地檢視床上貴人的傷勢, 又想勸, 又不敢勸。
沒有任何一個傷筋斷骨的患者敢這麼折騰,昨日才剛上完藥, 正是需要靜養的時候, 今日就又跑到了馬背上,顛簸使得傷勢再次加重。
殷策忍著疼痛,臉色難看極了。
他也沒料到那條妖蟒會突然出現, 暗衛們為了帶他逃亡,自然顧及不到他的腰傷。
好不容易從妖蟒的口中逃脫後,殷策差點下不了馬背。好不容易被暗衛扶下來,卻發現連木椅都坐不穩了!
這才又急匆匆地綁來了熟悉的大夫。
“帶他下去。”
眼不見為淨, 殷策此刻根本不想見到這個一臉不贊成的腐醫。
真是無用!
暗衛立刻將大夫拖了出去。
寢房再次恢復清淨,只剩下幾個藏在暗處的侍衛,以及一個白眉道士。
不等殷策質疑, 白眉道士率先開口, 一下子就叫出了他的真實身份。
“貧道見過三皇子。”
殷策的眼神立馬變得幽深,看過去的目光中也帶上了打量:“你是如何得知本宮的身份?”
白眉道士撫著自己的白鬚, 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自在地站在原地, 絲毫不懼一位皇子的打量。
“三皇子或許不記得貧道,但貧道卻對三皇子記憶尤深。”
他說得話雲裡霧裡, 根本什麼也沒解釋。
殷策有些不耐煩:“說出你的身份。”
“貧道乃長生觀的道士, 殿下兒時曾來過道觀, 貧道與您有過一面之緣。”
“長生觀在京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