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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舒服……緊繃許久的神經像是經歷了一場溫柔又強烈的洗禮,渾身醉醺醺的。
“叔叔?”
蘇嬙的下半張臉依舊被男人的手掌捂著,聲音含含糊糊地傳遞出來, 那雙剛被淚水洗過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好似在無聲地祈求他再來一次。
單單被這麼看著,褚疏呈的眼神就變暗了。
太沒有定力了。
明明她什麼也沒做, 什麼也沒說, 只是眼裡透漏出一絲哀求,他就被蠱惑得潰不成軍, 忍不住想要滿足她,哪怕事後會被這隻白襪小貓一爪子撓開。
他堅守著最後一點理智, 問她:“疼嗎?”
蘇嬙遲鈍地搖搖頭,她的雙臂還掛在褚叔叔的脖頸間, 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只能仰起來看他。
“不疼。”她想了想, 又揚起一個羞赧的笑, “舒服。”
舒服得至今沒有緩過來,整個身體輕飄飄的,靈魂都沒有落到實地。
聽到這話,披著禁慾與淡漠這張假皮的老男人眯起眼。
他不懂眼前的女孩是太純真直白,才會在一個男人的面前流露出如此不設防的姿態;還是因為她的失神,所以將真心話脫口而出。
不管是什麼原因,他那厚實的自制力如同被撞破的南牆一樣,在此刻轟然倒塌。
蘇嬙的後背再次抵上棺材。
她還沒來得及醒神,就在利齒的刺入裡再次淪陷,淚水流滿了男人的整隻手掌。
褚疏呈也沒有好多少。
人類作為萬物之靈,對於普通的殭屍來說,血液是大補之物。但他是千年老僵,吸收天地靈氣遠遠要比吸收人血快得多……總而言之,這是他的僵牙千年來第一次接觸到血液。
少量人血的靈氣微乎及微,他的前後兩次吸血,也只是稍稍地沾了沾“腥味”,懷裡人的失血量甚至還沒有指腹被針尖刺破流得多。
他的迷醉,更多還是因為屍毒的注入。
將自身的毒液注入到心上人的身體裡,讓輕微的毒性改造著人類孱弱的軀體。這種佔有行為既屬於殭屍的本能,又滿足了褚疏呈的圈佔慾望。
不能再繼續了。
再來一次,他的寶貝或許要將眼淚都流乾,流到身體缺水。
男人怎麼捨得呢。
他緩緩收起自己的僵牙,抬起頭注視著陷入失神狀態的蘇嬙,目光從她的眉眼描摹到露出的流暢肩頸處……她把衣領拉得太下了,在兩次的吸血中,早已蹭得凌亂不堪,淺淺的溝壑也能窺見一二。
褚疏呈垂眸看了許久,突然輕笑了一聲,仗著女孩沒回神,肆意妄為地欺負她。
“寶寶,是不是虧待自己了?”
他的手指順著鎖骨往下滑,陷入溝壑前,轉彎將她的衣領拉了上來。
“沒關係。”
“以後給你補補。”
衣領被拉上的同時,蘇嬙也緩慢地醒過神來,她連續丟魂兩次,眼神裡都帶上些許痴傻,看清褚叔叔的模樣後,害怕地戰慄了一下。
這種害怕,是孱弱的小動物對天敵的警戒心。
她本能地想要推開他。
“叔叔……你、你好了嗎?”
褚疏呈察覺到她的推拒,故意道:“還沒有。”
蘇嬙有些想哭,但她忍住了。
既然已經說好了要當褚叔叔的“血包”,就不能半途退縮。她硬著頭皮將衣領扯下,故作堅強道:“叔叔,那你再吸點吧。”
如此誠實的模樣,瞬間就激起了男人的肆虐欲。
太乖的女孩會吸引變態,蘇嬙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幸而變態還有些理智,恢復了清朗模樣的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