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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養的猩猩:來不來?我讓班長給你添名字了哦!
蘇嬙想了好一會兒,才回復趙彤彤。
一隻黑貓:好。
作者有話說:
感覺純甜不夠味啊,來撒點狗血。
(放心,狗血也甜!拍胸膛擔保!)(求評論求評論求評論)(瘋狂碎碎念)
痠軟甜金杏肉
(“好久不見。”)
“你想下山?”
面對褚叔叔的反問, 蘇嬙有些忐忑道:“明天有個畢業聚會,我想去感謝一下老師們,可以嗎?”
褚疏呈沒說話,他下意識想轉動手腕上的佛珠, 捻空之後才想起自己將佛珠給了蘇嬙。
不想答應。
見過人之後, 他就擁有了一種不可理喻的私心,不想讓她從自己身邊離開。
男人沉默得太久, 給蘇嬙帶來了一種心理壓力。
她突然想起自己的保證——在暗室裡, 她剛答應過褚叔叔,會一直待在他的身邊當個“移動血包”。可沒過一天,就提出要下山參加同學聚會, 會不會顯得太過善變?
“叔叔……”我不去了。
她的話還沒說完,男人就已經開口:“當然可以。”
還沒等蘇嬙高興,褚疏呈又幽幽一嘆。
“在你眼裡,我就這麼可怕嗎, 連你的人身自由都要管控?”
“還是說,你把我當成了你的監護人?”
成年男人的落寞最為致命,瞬間就引起了蘇嬙的愧疚心, 但她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只好乾巴巴地看著他。
她望過來的模樣實在可憐又無辜,褚疏呈唸了幾遍殭屍版佛經, 終於遏制住內心深處的欺壓欲。
“去吧,讓莫管家幫你安排下山。”
“嗯。”
蘇嬙小聲地應了一句, 目的達成後,她也沒急著離開, 而是猶猶豫豫地走到褚叔叔的身邊, 將一串洗乾淨的佛珠遞到他的面前。
“叔叔, 我已經幫你洗乾淨了。”
一長串的檀木珠子躺在白皙柔軟的手心裡,褚疏呈低頭看去時,第一時間想起它昨晚的模樣——在燭影裡泛著水光。
他看得時間太久,蘇嬙也羞恥起來。
“叔叔,要不換一串吧?”
“為什麼要換?”褚疏呈淡然地從她的手裡拿起佛珠,慢悠悠地戴回手腕,“以後總不能用一串丟一串,好孩子,浪費可不是美德。”
蘇嬙的臉頰砰地一下爆紅。
“叔叔!”
“怎麼了?”
褚疏呈看著女孩又羞又惱的模樣,聰明人也開始裝糊塗:“我哪裡說錯了嗎?”
蘇嬙的臉皮哪裡能比得過不要臉的老男人,更何況她也不確定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也許褚叔叔的話並沒有什麼其他含義。
“……沒有。”
褚疏呈的眼底滑過一抹笑意:“還有什麼事嗎?”
在蘇嬙聽來,他的這句話就像是下逐客令,自己應該識趣地離開,將安靜的空間還給褚叔叔。
心裡這麼想,步伐卻沒有動。
她仰起頭,看著男人藏在亭樓窗內的身影,在樹蔭下顯得那麼孤寂且落寞。
仔細想想,自己還能下山參加同學聚會,可褚叔叔卻必須常年待在莊園裡,周圍只有一個莫管家相伴,所以性子才這麼淡漠。
甚至有些沒有人氣。
蘇嬙見不得這樣的褚叔叔,她糾結踟躕好一會兒,在某一刻猛地下定決心,俏生生的手指揪住男人的袖管。
“叔叔……雖然、雖然你不是我的監護人,但你可以管我……”
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