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有些放不開,但隨即想到可能兩人都會陷在這裡無法逃離,就瞬間橫下心來,拋棄了一切顧慮。
她試圖去吻祁山澤。
但兩人之間差了二十多厘米,哪怕她費力地踮起腳尖,也只能親到他的唇角。
“我親不到。”
流浪貓的聲音帶著哭腔,甚至還有些委屈,為無法與獵人親暱而委屈。
祁山澤的眼眸已經變成了深綠色,非人的特徵毫無保留地顯露出來。
他主動垂下頭顱。
“現在呢?”
蘇餚終於夠到了。
她踮起腳,唇瓣壓在男人的唇上,反覆碾壓幾次後就覺得已經足夠。
剛想退開,祁山澤就惡狠狠地銜住她的唇。
如果他還有手,此刻應該緊緊地扣住她的後腦,迫使她無法離開。
可此時,唯一的主動權只掌握在蘇餚的手裡。如果她不願意被強勢地對待,此時完全可以後退撤開,反正眼前的男人也無法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