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 雙手怯弱地撐著床鋪,心驚膽戰地看著那道影影綽綽的高大身影逼近。
“你、你要幹什麼?”
“耳聾”的男人沒法回答她的問題,他已經站到了床邊, 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黑暗滋生了恐懼。
容姝見過他打田宏財的兇悍模樣,也見過村子裡的野蠻殺人法則,上午的遊刃有餘早就消散了。
此刻,她既害怕他對自己不軌, 又害怕無謂的抗拒會讓他動手打人,更害怕他將自己交給村子裡的其他山民,也丟進鐵鍋裡煮了。
呼呼呼。
她坐在自己的窩裡, 男人的呼吸聲逐漸加粗。
無人看見, 站在床邊的聾傻壯漢已經變了模樣。
一條粗壯的狼型尾巴冒了出來,屬於人類的腦袋被一顆兇殘的狼頭取代, 身上的衣物更是被肌肉撐爆。它在黑暗中也能視物,垂涎欲滴地盯著床上的人類, 露出了鋒利的尖齒。
好肥的肉質。
好香的味道。
是它找到的獵物。
野獸的本能在體內沸騰,蒼閬第一次對人類產生了食慾, 而且只是對床上的這個女人。
前幾次他都來不及吃, 但今天是她主動送上門來, 還乖乖地坐在他的窩裡。
要找個什麼角度吃掉她最好?
一口吞進肚子裡,還是慢慢地啃?
蒼閬的腳步再次邁出,兇殘的狼頭貪婪地注視著容姝。
兩人的距離被拉近,只剩下十幾厘米的空隙。
容姝聽到了頭頂上粗重的喘氣聲,還聽到了男人不停吞嚥口水的聲音。
——“那鄉下漢子又聾又傻,肯定沒見過你這麼漂亮的女人。”
田宏財曾經說過的話在腦海裡響起,她突然意識到,他沒有說錯。
哪怕又傻又聾,可這個山裡的壯漢依舊具備著男人的貪色,不然他不會將她帶回來。
吞嚥聲更大了。
嬌嫩的唇瓣被貝齒咬得十分蒼白,容姝在男人徹底壓上來前,顫顫巍巍地抬起手。
嗖。
衝鋒衣的拉鍊緩慢地被拉下,露出了裡面的貼身t恤。
原本已經張開血口的蒼閬停住,奇怪地看著眼前的人類,彷彿想起什麼,才忍住急躁,耐心地多等了一會兒。
吃河魚要刮鱗,抓獵物要剝皮,吃人類更是要先褪掉那些不知道什麼材質做成的衣服。
容姝一度想要停下,可理智卻清楚地告訴她,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就沒有後路了。
她不像丁樂瑤那樣幸運,還有徐玉龍願意保護,她只有兩個結局——要麼被欺負,要麼被煮熟殺掉。
白皙的手指還是掀起了t恤,又解開了背後的扣子。
獵物最肥嫩的部位跳了出來,溢位鮮美的肉香。
咕咚。
吞嚥口水的聲音瞬間變得頻繁。
兇殘的狼頭睜著一雙黃褐色的眼睛,貪婪地盯著黑暗裡的兩粒肉尖。
又肥又嫩又香。
他早在最開始就已經舔舐過,淺嘗即止並沒有解渴,反而促使他不停地在腦海裡幻想過咬下去的口感。
一定細膩又香甜。
蒼閬忍不住了,他的眼睛根本挪不開,渾身的躁動越來越明顯。
這是食慾。
對人類從未有過的食慾。
狼頭再次張開血盆大口,朝著目標緩緩推進。
“蒼閬,你的名字叫蒼閬對不對?”
容姝又慫又膽大地站起身,雙臂緊緊地抱住男人勁瘦的月要肢,顧不得面板的緊密相貼……或者說,她就是有意的。
她拼命地將自己往蒼閬的懷裡擠,圓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