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將那一角碎銀子一下下的拋向空中,道:“我就說老葉有分寸吧!他肯定不能殺人。”
“你倆拿我打賭?”葉無期看著兩人道。
“對啊!”路朝歌笑著道:“多虧了你老葉,賺了一錢銀子。”
“那你得請我喝酒啊!”葉無期也笑了起來,道:“至少兩頓才行。”
“你在想屁吃。”路朝歌將銀子塞在了腰間道。
“咱們少將軍那德行你還不知道?”于吉昌道:“想從他手裡摳出來銀子,那不比登天還難啊!”
三天時間,路朝歌寸步未離開軍營,孫延恆多次求見都被人擋了回去,這些人就一句話,‘三天以後,見不到十五萬擔軍糧,臨江縣上下官員就等著軍法從事吧!’
邵江城距離臨江縣可是不近,三天的時間,也就夠傳信的人跑個來回的,想把軍糧從邵江城運過來,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三天時間轉瞬即逝。
這三天的時間,路朝歌可以說是相當的自在,不僅好好休息了一番,還和那些蜀州道的戰兵們打成了一片。
就連最不爽路朝歌的張文山,對路朝歌的態度也有了改觀,張文山雖然是劉子鈺的鐵桿心腹,可他還是一名戰兵,這三天的時間,他每天都跟在路朝歌的身邊,也不幹什麼就是在一起聊閒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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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讓他最意外的,就是涼州道的戰兵居然有軍餉,在他和路朝歌的交談中,他知道了涼州道的戰兵不僅有軍餉,還有免稅的土地可以耕種。
第四天的清晨,路朝歌穿上將軍甲,點起三千戰兵出了軍營,此時的臨江縣城門還未開啟,路朝歌帶著人矗立在城外,城牆之上巡夜的戰兵看到那氣勢洶洶而來的涼州道戰兵,趕忙去將情況稟告給孫延恆。
孫延恆這三天可以說是寢食難安,去邵江府報信的人還沒趕回來,孫家對路朝歌到底是什麼態度他心裡也沒個譜。
就在他愁眉不展的時候,巡城的戰兵衝了進來,將城外的情況告訴了他,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若是不出去,路朝歌絕對敢帶著人攻城。
孫延恆不敢耽誤時間,他雖然和路朝歌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從涼州道那邊傳回來的訊息也足夠讓他更多的去了解路朝歌的為人了。
那就是個一言不合就敢殺人的主,可不看你背後有誰,而且這次路朝歌可是站著理呢!雖然三天十五萬擔軍糧這件事聽著就知道是強人所難,可這是軍令啊!
孫延恆快馬加鞭趕到城外,路朝歌看著打馬而來的孫延恆,朗聲道:“孫知縣,可是準備好了十五萬擔糧草?”
“還請都督寬限幾日。”孫延恆行禮,道:“軍糧正從各地往這裡運,可也需要些時間。”
哪有什麼軍糧,孫延恆只不過是想拖延點時間,希望長房那邊能儘快叫人趕過來處理。
“寬限幾日?”路朝歌笑著說道:“那可不行啊!你們孫家作為太子的母族,連這點事都辦不好嗎?這不是給太子丟臉嘛!”
“是是是,我給太子殿下丟臉了。”孫延恆這個時候還能說什麼,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誰讓孫延舫那張破嘴,張嘴閉嘴就是太子母族,甚至還敢罵路朝歌是狗。
“既然拿不出軍糧,那就軍法從事吧!”路朝歌的馬鞭輕輕的磕打在馬鞍上,道:“來人,進城抓人。”
“都督且慢動手。”孫延恆道:“能不能私下裡說幾句話。”
路朝歌打馬來到孫延恆身邊,道:“說吧!別說我沒給你機會,這可是你最後的機會了。”
“只要都督能寬限我些時日,來日必有重謝。”孫延恆低聲道:“您知道的,孫家在蜀州道內還是很有分量的,將來若是都督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