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誠安說自己是模仿字跡的高手,並不是在炫耀什麼,他家裡有那個條件,給他提供名家字帖,他又有這個愛好,時間一長,也確實是成為了此道高手。
他這麼多年模仿的字型很多很多,多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模仿過多少人了,而且他對自己的模仿很是自信,自信的認為自己可以模仿天下所有人的字,可是當他看到路朝歌那兩筆字的時候,他的自信心瞬間就崩塌了。
“叔叔,你的字好難看。”尤文昌是個實在孩子,一邊吃著熟食一邊說道。
洪梓瑜聽了尤文昌的話,趕緊碰了碰尤文昌,讓他不要隨便說話,這要是惹了路朝歌不高興,一家三口弄不好小命立刻就沒有了。
“不礙事。”路朝歌自然是看見了洪梓瑜的小動作,笑著說道:“我字醜這件事,其實是天下皆知的,也沒啥不好意思的,反正……就是醜。”
“你好歹也是涼州的少將軍,大楚的大將軍,您就不能練練字?”尤誠安趕緊把信又塞回了信封,說道:“我家裡有不少字帖,反正最後都是落在你手裡,你拿回去練練,練個三五年的肯定比現在好看。”
“你覺得我會缺字帖嗎?”路朝歌說道:“我也曾努力過,可惜沒有效果,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不過你說到字帖,我還真得弄點回家,我可不能讓我兒子寫的字跟我似的,那就太丟人。”
“這玩意不遺傳,你可以放心。”尤誠安笑著說道:“路朝歌,我真想過你的字醜,可是從來就沒想過你的字能醜成這樣,關鍵是你這字,他孃的防盜,在牛的模仿大師來了,看見你的字也要避而遠之了吧!”
“其實這也是好事啊!”路朝歌笑著說道:“沒有人能模仿我的字跡,那我寫出去的信件就不怕被篡改了。”
“你是真的心寬。”尤誠安衝著路朝歌豎起了大拇指,道:“這種安慰自己的說法,你都能想的到。”
“行了,我要回去睡覺了。”路朝歌站起身,說道:“吃過了你們也早些休息吧!明天我就安排你們去長安城。”
“多謝你了。”尤誠安舉起了酒杯,衝著路朝歌揚了揚,說道:“這杯酒就算是感謝了。”
“去成為蕭伯召那樣的人,才是對我最好的感謝。”路朝歌笑了笑,說道:“別讓我失望,也別讓你自己失望。”
“二叔喂!大事不好了。”就在路朝歌要離開的時候,李存孝的聲音由遠及近:“你趕緊出來啊!我大哥發怒了,要殺人了。”
聽了李存孝的喊聲,路朝歌一個箭步就衝了出去,剛出了小院的院門,就撞上了衝進來找他的李存孝。
“怎麼回事?”路朝歌問道。
“我大哥要殺人。”李存孝說道:“你趕緊去攔著點,要不一會真就把人給殺了。”
“他要殺誰?”路朝歌是瞭解自己侄子的,雖然脾氣秉性都像自己,但是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就殺人的。
“他要殺元稹。”李存孝說道:“你快點去攔著啊!”
路朝歌和李存孝快步來到了正堂,就看到李存寧被蕭錦虞和黎永嘉倆人拽著,而李存寧舉著手中的戰刀,衝著元稹就要衝過去,這也就是蕭錦虞和黎永嘉兩人的力氣夠大,要不然現在元稹估計都死了不知道多好次了。
路朝歌走到李存寧面前,在他的手腕上輕輕一彈,李存孝的手就鬆開了戰刀,路朝歌接過戰刀,插回了黎永嘉的刀鞘,看到路朝歌的李存寧這才冷靜了下來。
“怎麼回事?”路朝歌看了看李存寧又看了看被幾名錦衣衛死死按住的元稹問道。
“二叔,殺了他,殺了他這個畜生。”李存寧雖然冷靜了下來,可是他依舊要弄死元稹。
“啟稟少將軍。”一名錦衣衛趕緊說道:“在元稹寺廟的後廂房附近,發現了……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