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英勇。”路朝歌道:“你就不能來找我,你是我的親兵,你是不是得保護我?”
“你說這話就不講理了。”徐天壽道:“是不是你告訴我傳令之後就趕緊離開?那我離開有錯嗎?我主動參加戰鬥,作戰英勇無畏,一路左衝右砍,殺的敵人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你給我閉嘴。”路朝歌一把捂住了徐天壽的嘴,道:“趕緊把你的人都給我招過來。”
李朝宗強忍著笑意,他手下的親兵各個都挺嚴肅的,到了路朝歌這裡,他這些親兵一個個都跟著路朝歌成了碎嘴子,懟起人來毫不留情不說,他們連路朝歌都敢懟。
徐天壽掙脫了路朝歌,從腰間解下號角,吹響了獨屬於路朝歌親軍的集結號。
“大哥,商量個事唄!”路朝歌看著李朝宗說道。
“不商量,你的人你自己留著,我一個也不要。”李朝宗當然知道路朝歌要幹什麼,趕忙說道:“我覺得我回了涼州道之後,重新招募一批親兵就行。”
“話不能這麼說,你看我這些親兵,那一個個都是敢打敢拼的。”路朝歌極力推銷著自己的親兵,道:“一個打三四個根本就不成為題,而且直接調撥到你的麾下,你也不需要在訓練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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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留著吧!”李朝宗笑著說道:“我就喜歡把新兵一點點練出來的感覺。”
路朝歌看李朝宗拒絕,目光又看向了一旁的劉子睿,劉子睿看到路朝歌的眼神,趕忙說道:“我的親兵就那麼多,這次又沒有什麼戰損,所以我不需要人。”
路朝歌其實也就是說說,真讓他把自己的親兵分出去他也願意,這些親兵跟在他身邊這麼久,那感情可都是真的,別看這些親兵沒事就懟路朝歌兩句,那也就是在私下的時候,真上了戰場,他們這些人的戰鬥力絕對是獨一檔的存在。
隨著號角聲傳遍大營,路朝歌的親兵從四面八方趕了過來,最後一清點人數,好傢伙正正好好二百人,全都活生生的杵在這了。
別說是路朝歌,就是在一旁的李朝宗和劉子睿都吃驚不已,這種規模的戰鬥,二百人分散在各個戰場,最後居然一個沒死全都回來了,這不得不說絕對是一個奇蹟。
路朝歌看著全須全引回來的親兵,得意地看向了李朝宗,道:“你現在想要我都不給你了。”
“你看看他那德行。”李朝宗沒好氣的說道:“整的好像我眼饞他的兵一樣。”
“說實話你不眼饞?”劉子睿問道。
“饞也不能表現出來。”李朝宗笑道:“但是不得不說,朝歌練兵確實有一手,這一點我自愧不如。”
路朝歌正檢查者自己手下的親兵,輜重營的伙伕們挑著扁擔進入了戰場。
“開飯了開飯了。”一個老伙伕挑著扁擔高喊道:“孩子們都過來吃飯了。”
這個老伙伕看著年歲差不多有五十多歲,他是輜重營裡年紀最大的伙伕,曾經也是一名戰兵,只是因為年紀大了的原因,才從一線退了下去,成為了輜重營的伙伕長。
他喊這裡所有人一聲孩子絕對不為過,這裡面的人有誰沒吃過他做的飯,就算是路朝歌見了這位老伙伕都得客客氣氣的,整個涼州軍之內,敢教訓路朝歌的人也就一掌之數,這個老伙伕就是其中之一。
老伙伕挑著扁擔來到路朝歌面前,將裝著大肉包子的筐放在路朝歌面前,道:“臭小子,又拎刀衝上去了?”
“沒控制住,沒控制住。”路朝歌笑著說道。
老伙伕從腰間解下來一個水囊,道:“先洗洗手在吃包子,這一手血,再把我的包子整串味了。”
“聽您的。”
路朝歌摘下了鹿皮手套,老伙伕將水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