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有那麼一點點,也會讓圍在自己身邊的這群人失去信心。
來人單膝跪在門外,道:“啟稟殿下,有訊息來了。”
“進來說吧!”劉子鈺揹負著雙手,將來人喚了進來。
來人進了寢宮,跪在劉子鈺面前,臉幾乎貼在了地上,屁股撅的老高,道:“殿下,涼州道那邊的人到了。大皇子的也盯上了那幫人,不過已經被屬下的人料理了。”
“涼州道啊!離長安太近了。”劉子鈺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發出瞭如同戰馬奔騰般的脆響。這些話彷彿是在跟跪在那裡的人說,也彷彿是在自言自語。
跪在那裡的人只是那麼跪著,等著劉子鈺說話。
劉子鈺的手指重重的在桌子上敲擊了一下,說道:“涼州道那人的身份確定了嗎?”
“確定了,就是李朝宗。”
“果然啊!”劉子鈺笑著說道:“忍了七年,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殿下,屬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吧!”劉子鈺道
“大皇子可以利用他,我們為什麼不能?他想要的就給他,權當是在涼州道養了一條咬人的狗,待您登基大寶,在收拾他也不遲,畢竟他可是謀逆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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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輕巧,就怕到時候尾大不掉。”劉子鈺靠在椅子上,揉著干涉的眼睛,道:“可我又不能把他在推到大皇子那裡,那對我來說同樣是個威脅。飲鴆止渴啊!那邊還有什麼具體訊息嗎?”
“殿下,那邊現在只有兩府之地,手下可用之兵不過五千。一部分還是從叛軍邱元易手中俘虜的。而且聽說周俊彥那老傢伙也在那。”
“我若是把整個涼州道都給他,你說他會不會幫我咬大皇子一口呢?”劉子鈺說道:“給他節制涼州道的權利,再給他一個他拒絕不了的誘惑。”
“您是說給李家平反?”
“當然,不過那是要在我登基稱帝之後。”劉子鈺道:“當年的事本就與我無關,我也沒參與進去,他不應該恨我的,我現在給他一個沉冤昭雪的機會,你覺得怎麼樣?”
“一切全憑殿下做主。”
“看來你也認可我的想法了?”劉子鈺說道:“先盯著,看看都和哪些人接觸,若是大皇子的人找過去,就都處理掉,讓他們見不到大皇子。”
“屬下明白”
王仁軌見到了孫源真,孫源真在看過周俊彥的信後,內心也是陷入了矛盾,他是支援大皇子的,可眼前這個人代表的可是李朝宗,李家當年就是被大皇子一系的人弄死的,這個仇是解不開的。
在孫源真陷入沉思的時候,王仁軌悄悄地看向了孫源真,當他看到孫源真陷入沉思的樣子的時候,他知道這裡面的事絕對沒有自己預想的那麼簡單,可具體不簡單在哪裡,他一時也找不到頭緒,只能回去之後在思索。
孫源真收起信件,對王仁軌道:“你先回去等信吧!我儘量試試,畢竟我只是個小小侍郎,能不能成還未可知。”
王仁軌見孫源真算是應下了這件事,便從懷裡拿出一張一萬兩的銀票放在桌子上,輕聲道:“來時周大人交代,說您為官清廉,家中過的頗為艱難,便讓我將這銀票帶於大人,也好讓大人家中過的好一些。”
孫源真沒有說話,也沒看桌子上的銀票,只是點了點頭,拿起桌上的茶,輕輕的吹了吹。
王仁軌對孫源真行禮後,便退出了大堂,孫府的管家領著王仁軌離開。
出了孫府,趙雲毅低聲問道:“事情怎麼樣了?”
“他沒拒絕。”王仁軌道:“其他的只說盡力。”
“這算怎麼回事?”王謙嘟囔道
“他沒拒絕還收了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