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宗有希望得到這個天下嗎?”浦興賢問道。
“我原本也以為淮王能得了天下,可是在我去過幾次涼州之後,我就知道,這個天下最後的歸屬非李朝宗莫屬。”皇甫秋鴻斬釘截鐵的說道:“興賢兄,我今天來的目的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
“想拉攏我為李朝宗效力?”浦興賢問道。
“自然。”皇甫秋鴻道:“我現在困在長安城出不去,那就做點我能做的事。”
“你就不怕我把這件事告訴陛下?”浦興賢又問道。
“我若是怕,我還會來找你嗎?”皇甫秋鴻笑著說道:“你現在的話劉子鈺會信嗎?就算是他信了,你覺得他能把我怎麼樣?我身後站著的可不僅僅是皇甫家,還有整個涼州集團給我撐腰,他在動我之前一定會想一想利弊,以他現在的實力有能力和涼州全面開戰嗎?在新兵練成之前他都要對涼州忍氣吞聲,這次益州被涼州佔領就是最好的證明。”
“若是他調集全國戰兵,消滅李朝宗也不是什麼難事。”浦興賢想了想說道。
聽了浦興賢的話,皇甫秋鴻知道浦興賢已經開始鬆動了,他已經開始稱呼劉子鈺為‘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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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敢嗎?”皇甫秋鴻道:“北方就不說了,就算是調過來都容易投到李朝宗麾下,武肅軍的前車之鑑你可別忘了。至於南方的戰兵,之前也不是沒動用過,還不是被路朝歌打了個落花流水?更何況南方可不太平,紅杉軍始終就虎視眈眈,前一次只不過是他調集的戰兵太少,若是在抽到兩到三個道的戰兵,你覺得紅杉軍能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是李朝宗讓你來的?”浦興賢說道:“他對我可沒有什麼好印象,還有路朝歌也是一樣。”
“對你沒有好印象很正常,你想挑撥人家哥倆的關係,人家能給你好臉子?”皇甫秋鴻笑著說道:“人家哥倆是什麼感情,就憑你們那點小伎倆就想成功?”
“我就不信他倆就沒有嫌隙,據我所知兩個人可不是親兄弟。”浦興賢道:“只要是人就會有野心,我就不信路朝歌他不眼饞李朝宗的位置,未來可是要手握天下權柄,這麼大的誘惑他路朝歌真的就不動心?”
“朝歌若是想要,他只要跟李朝宗說,李朝宗就能給他你信不信?”皇甫秋鴻說道:“他們之間的感情與血緣無關,與權利也無關,涼州三十幾萬大軍路朝歌可以隨意調動,這份信任你可曾見過?”
“若真是如此,看來是我膚淺了。”浦興賢苦笑道:“我總是以為這天下人都像我一般齷齪。”
“不是你膚淺,而是這件事本來就匪夷所思。”皇甫秋鴻道:“換成是誰能對權利這東西不上癮?可偏偏就出了路朝歌這樣一個另類,這種事一般人理解不上去,就算是我最開始也不信,不過見得多了也就信了。”
“是李朝宗讓你來的還是你自己要來的?”浦興賢問道。
“這個很重要嗎?”皇甫秋鴻反問道。
“當然重要。”浦興賢道:“我想皇甫兄應該明白其中的道理吧?”
皇甫秋鴻當然明白,若是李朝宗讓他來的,那就說明李朝宗對他的重視,若是他自己要來的,那他就要考慮考慮李朝宗會不會接受他了。
“是我自己要來的。”皇甫秋鴻直截了當的說道:“李朝宗遠在涼州,怎麼可能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等我把這邊的情況彙報上去,在等他回信,那都不知道要多久以後了,這種事怎麼能拖延呢!”
“你能替他做主?”浦興賢問道。
“這個主我能做。”皇甫秋鴻說道:“你應該也看出來了,你不是我拉攏的第一個人,也絕對不是最後一個。”
“你還拉攏了誰?”浦興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