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吧!”路朝歌說道:“這小子不比崔明淹差,甚至可能比崔明淹優秀,這一次我們若是幫他復國成功,他就有了可以大展拳腳的舞臺,所以我得給他找個對手。”
“我不關心這些東西。”牧雲之說道:“你幫他復國之後,準備將所有戰兵全都撤回涼州?”
“那怎麼可能。”路朝歌說道:“把人都撤走了,誰保證我們在新羅的利益?”
“那你準備讓誰留下來?”牧雲之問道。
“你覺得陸鳳梧怎麼樣?”路朝歌問道。
“這種事你自己決定就好。”牧雲之說道:“不過你要說陸鳳梧這個人,我倒是覺得可以,至少他是真心投靠咱涼州的,我在多一句嘴,這種留在外面的將軍,你得時不時的換換人,要不然很容易出問題。”
“嗯!”路朝歌點了點頭,道:“那就先讓陸鳳梧試一試吧!把水軍的戰兵都給他留下來。”
“太多了吧!”牧雲之說道:“將近六萬人,後勤補給你想過嗎?”
“我的人,留在新羅,為了保護洪志哉的安全,還要我自己出補給?”路朝歌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牧雲之說道:“你覺得可能嗎?”
“你果然是個強盜。”牧雲之大笑道。
“殿下、大將軍,新羅的將軍們帶過來了。”一名戰兵走進了中軍帳說道。
“帶進來吧!”牧雲之說道。
片刻功夫,樸在煥和他麾下一眾將軍被帶了進來,林林總總的好幾十號人就這麼進了中軍帳。
此時牧雲之坐在那裡吃飯,路朝歌坐在一旁扒拉著自己的手指頭,樸在煥被帶了進來,他並不是人牧雲之和路朝歌,他沒見過這兩個人。
“路朝歌,既然被你抓住了,要殺要剮你給個痛快。”樸在煥說話的時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在那裡吃飯的牧雲之,其實他的想法是沒錯的,畢竟路朝歌的身份地位在那擺著呢!坐在中軍帳裡吃晚飯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是當路朝歌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就抬起頭看了一眼,就看見樸在煥盯著牧雲之在看。
“唉!和我說話你看著別人不禮貌吧?”路朝歌笑著說道:“我是路朝歌,他叫牧雲之,關鍵是我有那麼老嗎?”
“牧雲之?”樸在煥唸了一遍這個名字,說道:“牧雲之不是西疆大將軍嗎?”
“對啊!”路朝歌說道:“為了對付你們,我大哥把他調到這邊來了,你說我們對你們多重視。”
“打我們新羅,你們動用了三位大將軍,你們還真是看得起我們啊!”樸在煥苦笑道:“就一定要置我們新羅於死地嗎?”
“你可別這麼說,我們一開始可不想打新羅的。”路朝歌說道:“是崔家父子自己不識好歹,非要試探試探我們的底線,你見過狗齜牙咧嘴試探主人敢不敢弄死他的嗎?”
“噗呲……”牧雲之忍不住了,直接把嘴裡的飯噴了出來“咳咳咳……”
“我說的話好笑嗎?”路朝歌一臉無奈的看著牧雲之問道。
“沒事,我就是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牧雲之說道:“他們管咱們叫楚狗。”
“靠!”路朝歌笑罵道。
“樸在煥是吧!”路朝歌又看向了樸在煥問道。
“是我。”樸在煥挺了挺腰桿說道。
“我聽說你挺喜歡祭旗是吧!”路朝歌站起身,走到樸在煥面前,彎下腰看著樸在煥的眼睛說道。
“殺幾個敵軍俘虜算什麼?”樸在煥看著路朝歌的眼睛說道:“當年在幽州你殺了十七萬戰俘的時候,你不也眼睛也沒有眨一下嗎?”
“我在南疆還宰了幾十萬俘虜呢!”路朝歌笑著說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也能理解你的做法,可是我就是不爽,我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