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志哉的戰兵也不傻,看見落在面前不遠的巨石,抬起連弩就進行轉移,雖然這東西死沉死沉的,但是和自己的小命相比,挨點累並不算什麼大不了的。
就在他們轉移的時候,第二輪巨石襲來,那些還沒轉移的連弩直接被摧毀,那些操控連弩計程車卒也未能倖免。
數架連弩被毀可不洪志哉心疼夠嗆,這東西在他看來簡直就是寶貝,若是王都的城牆上安上幾十架這東西,那防禦力可是成倍的增長啊!
不過,他也不想想,這東西的威力確實巨大,可若是安在了城牆之上,那就是投石車的活靶子,若不是他想盡可能完整的儲存整個王都,涼州軍的投石車早就砸在城牆上了。
“我說,你真準備給傭人把王都填下來?”路朝歌看向了牧雲之問道。
“這又不是長安,打碎了我也未必心疼啊!”牧雲之說道:“我之所以那麼跟洪志哉說,只不過是想讓他先幫咱們試試崔明淹的深淺,等咱們的人上去了,我可就管不了那麼多了,該砸我不會手軟的。”
“你果然是個大騙子。”路朝歌笑著說道:“你就不怕洪志哉找你算後賬?”
“他的人都死乾淨了,他跟誰算賬?”牧雲之嗤笑道:“我借他兩個膽子,他敢嗎?”
“果然呢!涼州的將軍有一個算一個,就沒一個好東西。”路朝歌笑著說道:“以後估計都沒人相信我涼州將軍說的話了,這名聲臭大街了。”
“那可不是,他們可能不會相信你,但是會相信我們。”牧雲之得意的說道:“畢竟,每一次你都在啊!只要你在的地方,你猜這些命令都是誰下的?”
“我靠,你把我當替罪羊了是吧!”路朝歌沒好氣的說道:“你要是這麼幹,我回家就收拾你兒子。”
“哎呀!那我就讓我兒子收拾你兒子。”牧雲之笑著說道:“你要知道,我兒子今年可九歲了,而且跟著我習武已經三年多了,在同輩之中不敢說打遍天下無敵手,至少你兒子肯定不是對手,我就不信倆孩子打架,你好意思摻和。”
九歲的牧驍霆確實是有一副好身手,至少李存孝在和他打過一次之後,都對牧驍霆的身手連連稱讚,要知道李存孝可以說是年輕一輩之中武力的天花板了,能讓他稱讚的人目前為止就牧驍霆一個。
“對了,你兒子去沒去武院呢?”路朝歌問道。
“還沒去呢!”牧雲之嘆了口氣,道:“這孩子哪哪都特別好,我都特別滿意,就是不願意說話,三棍子打不出來一個屁,你說二世子夠能說的了吧!兩人關係也是真的好,可就算是這樣,我那兒子一天能說十句話,我都謝天謝地了,不管將來你幹什麼,你總得說話啊!”
“別急,你這次再回長安,你兒子就變成碎嘴了。”路朝歌拍著胸脯說道:“涼州軍的傳統,全都他娘是碎嘴子,那幫小子現在我別的是沒看出來,那嘴呀!一個賽一個的能說,不信你這次回去再看。”
“要是真能讓我兒子多說兩句話,我請這幫孩子吃大餐。”牧雲之說道:“大餐是不是有點不夠重視?這樣,我把我收藏的那些戰刀拿出來,讓這幫孩子一人挑一柄。”
“那你倒黴了。”路朝歌拍了拍牧雲之的肩膀,道:“你那些戰刀不知道夠不夠分哦!”
“你知不知道邵震燁?”路朝歌問道。
“咱涼州第一個狀元郎,我怎麼可能不知道。”牧雲之說道。
“他以前就是個悶葫蘆。”路朝歌笑著說道:“給我麾下的那些親兵帶了一段時間,你看看現在……”
“真的假的?”牧雲之是知道邵震燁的,也有打過幾次交道,那小子有多能說他是見識過的。
“我還能騙你不成?”路朝歌笑著說道:“放心吧!這次你再回長安城,估計你得特